这是清醒时的云肴绝对不会做的事。
靳泽借着外面一点光盯着云肴的睡颜,他不开灯,就这么如同鬼魅一般站在暗夜里,在云肴的身上,他为之不解的事还有很多,他总觉得这三年发生了许多的恶劣事件,可他一个都不曾知晓。
“咚咚。”房门传来轻轻的动静,外面的人似乎知道里面有人睡着,他的手很轻,轻到靳泽几乎没听清。
“进来。”靳泽的声音同样小心地回应。
万叔从外面走进来,低声说:“家主,人抓到了。”
靳泽目光不算是温柔,语气也是一样凉丝丝:“楼下书房。”
万叔了然,出去安排了。
靳泽在室内没什么动作,只是盯着床上熟睡的人又多看了几眼,才走出了房间。
楼下书房里,跪着一个男佣。
没人让他下跪,是他自觉,人的心理素质跟他的自尊心无关,也许他不愿意这样,但是本能的恐惧让他软了双腿,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然无恙走出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