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当他走到房门的时候,身后那个人不知道何时跟上来的,突然,云肴被扣在办公室的门板上,他吓了一跳,转头看着欺压上来的靳泽。
“邀请别人要有个礼貌的态度,”靳泽抓着云肴的双手,把他固定在门板和自己的胸膛间,那窄小的空间里,云肴的呼吸渐渐急促,靳泽听着他的呼吸,目光变得迷离,他闭上眼,又睁开,下巴压着云肴的发丝,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让他能清晰感受到云肴一点细微的恐慌,“方才在下面,为什么不自己跟我讲话?”
他指前台接听的电话,没能听到云肴的声音,靳泽很是失落。
“我不想跟你讲话。”云肴直言,他手上做着反抗,大半天没能成功,也就放弃了,云肴贴着门板,双手被靳泽钳着,他觉得极其耻辱,却又毫无办法。
“不想跟我讲话,”靳泽闻着他发丝的清香,“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云肴想表达的是,能少一句是一句,就像现在,他通知完了就离开,不跟靳泽多做牵扯,多一句废话,当然,如果他能如愿以偿就这么走掉。
“跟谁一起来的?”靳泽问他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云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回话,挣着手腕说:“你放开我。”
非但没有被放开,反而抓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云肴感到吃痛,投降似的说:“韩叔……”
靳泽放松了力道,他收回一只手,改环云肴的腰,他把人扣在怀里,手臂收紧,闻着云肴的头发,露出一副很是为他疯狂的样子,语气充满了宠溺问:“乖,晚上想要什么礼物?”
天气冷,身体的灼热就更是明显,云肴像个小仓鼠,被人藏进了怀里,他半点都摸不透靳泽的意思,被人扣着腰和手箍在温暖的怀里,被不解冲昏了脑子,“你到底要干嘛?”
“送你礼物,”靳泽一本正经,耐心又温柔地问:“要什么,跟川哥说。”
云肴回眸望着他,靳泽的呼吸打在他脸上,他又猛地扭过脸去,冷声说:“你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