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魈听到他的声音就跟犯了错的小孩一样低下了头,好像在等着摩拉克斯惩罚,看的当时的他一阵失笑,“这幅模样是做什么?以为我会罚你吗?”
魈鸟这才抬起头,疑惑简直要从那双鎏金的眼里漏出来了。
摩拉克斯直接摇了摇头,也没施展所谓的仙术,只是随手将他放在了一边堆起公文上。
“不需要那些仙术,我在这,你还能跑了不成?若是连我都不能让你好好休息,再考虑将你禁锢起来养伤也不迟。”
因为过往经历,摩拉克斯少有会强制魈做什么的时候。他所想的也没有错,魈还当真不敢当着自家帝君的面偷溜,真的安安稳稳的陪着摩拉克斯批了一下午的公务。
连回来后得知这点的浮舍也大呼,总算找到了一个克他的办法,并扬言以后魈要是还是有伤不报、不修养,就把他提溜给帝君作伴。
不知道是不是那回社死的太彻底,还是魈真的意识到了什么,至少从那之后,摩拉克斯没有再从夜叉那接到看护魈鸟团子的委托。
“所以,这是发生了什么?”
看着七七手上已经要僵硬的快成石像的魈鸟团子,钟离忍住笑,他知道这时候要是笑出来了,魈恐怕就真的要羞愤到没脸见人了。
他先是伸手摸了摸七七的头,然后从她手上接过了魈鸟团子,任他躲闪着眼神站在自己的手上,另一只手熟练的用指尖轻轻剐蹭他胸腹上厚实的绒毛。
这个手法十分眼熟,如果越逢青或者胡桃在就能直接认出,这不就是钟离平常逗鸟的手法吗?
钟离逗鸟的手法就和他为人处世一般讲究、精巧,几乎是肉眼可见,魈鸟团子在那指尖下挣扎了不出片刻,就无可抑制被这高超的手法迷了神志,一度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