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一开始就意识到这么做没有用了呢?没有亲人、没有长辈,自己做的一切都要自己忍着的,祈求安慰除了暴露自己精神上的弱点,和提醒自己独身一人外没有任何用处。

当连泪水都成为一种无用功的时候,他自然就学会了不要去哭。

他或许有并肩同行的朋友,但朋友大多时候不可能代替亲族的角色,没能让一个孩子学会朝亲人哭泣,是她们这些大人的失责。

净稚心里的思绪风起云涌,想的眼眶都有些发酸,面上却为没有露出分毫。一回头,看见越逢青一脸呆滞,以为走神了,还晃了晃手,“喂?醒醒。”

越逢青缓过神,下意识摸了摸鼻子,确定什么都东西都没流出来之后,才恍恍惚惚的捂着脸应道:“醒着呢”

“就是...刺激过头了.....”

不是,大哥,哦不,大姐,你没说这个场面这么的刺激啊!!!

钟离轻薄的浴衣沾水后紧紧的贴在身上,布料沾水后会微微的透出一点点肉色,隔着朦胧的水雾,这场面就...非常的引人遐想。

遭不住遭不住,越逢青在心里抱着脑袋哀嚎,把这场面放在一个钟离厨子面前,那简直是满汉全席遇见了饿死鬼,但凡是这个人都遭不住啊!

钟离这时候却没有太多精神注意旁的情况,如净稚所说,刺痛感确实在不断增加,最疼的地方就如同被不知多少根温热的细针刺穿一般,体内不同位置的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能量波动,干扰了他体内的其余部分的力量。

再继续维持化身就有些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