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萍也趁机让老爷子给杜宁看看:“爸,您给抓点疏肝理气的药吧,这孩子最近肝火心火都旺。”
杜老爷子连脉都没搭,杜宁这一脸的愁苦根本用不着搭脉了,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缓缓开口:“心病还需心药医,抓方子也只能是辅助作用,他自已不解开心结,怕是不行。”
“哼,小小年纪还有了心结了,我看就是不务正业,把心思都用在学习上就没这么多事了。”杜渭川在一旁嘟囔。
杜老爷子瞪了儿子一眼:“你当爹的连自已儿子心里想什么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在这教训他,你把心思放在家里多一点,我大孙子也不会把自已憋出病。”
“说的好像您当初有多顾家似的,我八岁那年送我妈去医院的时候,您在哪呢?”杜渭川不服地揭自已老爹的老底。
杜老爷子气的拍桌子:“那不是正组建协会的时候吗?要不是我们没日没夜的打下基础,你们现在会有这么好的练功环境和机会?”
“那我现在不也是在忙正事?”
眼看着两个人吹胡子瞪眼睛又要吵起来,杜奶奶及时出现:“大过节的吵陈年往事有什么用?我大孙子本来心情就不好,你们都给我闭嘴,大川,跟我干活去。”
杜奶奶带走了儿子,屋里才算安静下来。
周锦萍摇头,杜宁不会谈恋爱跟这一屋子人都脱不了关系,有朝一日杜宁真的娶不上媳妇,谁也别想往外摘,都得负责。
吃过团圆饭,杜宁在院子的长椅上啃着月饼赏月。
今年天公作美,八月十五的夜空,天气晴朗,月明星稀。
合家团聚的时候,也不知道宋星然是怎么过的,他说不会回南市,只有他跟叔叔两个人肯定热闹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