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今天过安检的时候我看见你那把剑上好长的剑穗,你用剑的时候就带着它吗?”

提到这个杜宁刚刚的那点怪异的感觉一扫而空,来了兴致:“好看吧?长穗剑功夫不在剑,而在穗,明天你看看就知道了。那根穗是我废了好大劲淘来的,还没用过呢就被我爸没收了,这次成绩进步才愿意还给我。”

宋星然知道他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说起剑术就打开了话匣子,边吃边给宋星然科普武术知识。

只是那罐啤酒,他最后也没喝。

吃完东西两个人又刷了牙,宋星然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杜宁正把练功服挂出来。

那是一套黑色的中式练功服,周身黑色暗纹,袖口和领口搭配金线刺绣,精致大方。

果然不出所料,压在箱子里久了,身上的折痕让衣服看起来并不笔挺。

杜宁每次的处理方法就是喷点水,自然晾干,反正他们也没人细看。

但是宋星然对待舞台一向严谨,有点强迫症。他拦住打算喷水的杜宁:“交给我吧。”

杜宁眼看着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手持挂烫机惊讶道:“你出门还带这个?”

“嗯,习惯了。音乐厅跟体育馆不同,就算是白天演出厅里也是没有自然光的,舞台灯打在身上,衣服上的褶皱会很明显。”

宋星然熟练的帮杜宁熨烫衣服,他穿着软糯的睡衣,整个人透着一股温柔。杜宁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看,心里暖烘烘的。

“好了。”宋星然满意的收拾了东西。

杜宁笑的得意:“谢谢,明天有你加持,我一定拿个第一回来。”

两个人躺下关灯已经快十一点了,可是杜宁根本没有困意。

说来他也不是第一次跟宋星然睡在一个空间里,宋星然住院的时候他就陪过几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