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虽久,两人也十分熟悉,可叶二娘看到玄慈,依旧还会脸红。玄慈有时也会腹诽,自己四十有余,又是和尚,且相貌不佳,甚至可算得上丑陋,难不成这少女会对自己动心?
每次想到此处,玄慈便禁不住地心跳加速,却忽然又哑然失笑,觉得自己六根不净。
殊不知,玄慈去猜那少女的心思,便已经是心动之兆了。
历时半年,叶老翁的病终于治好,其实,叶老翁并不太老,只有五十左右的年纪,然而,世事无常,妻子与儿子都因无钱治病,早些年去了,唯留下一个女儿,和他相依为命,若不是玄慈出手,叶老翁自己或许也熬不下去了,剩下一个叶二娘,又当如何呢?
玄慈感叹,他们这些大派,虽自诩名门,却因为家大业大,除了练功辛苦外,其实要比这些市井之人强上太多,至少吃穿不愁,天冷有衣,生病有药。
那晚,玄慈告知叶老翁父女,既然病已治好,此后便不再来了。
那晚,叶二娘将玄慈送出门去,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开口,向玄慈表明了心迹,玄慈一听,双腿像兔子一样,顿时撒开,忽然消失,或许,那是玄慈一辈子轻功最快的一次。
回到门派,玄慈躲入房中,不见任何人,生怕别人看到他的脸很红,听到他的心跳很快很快。
感情的事情,往往很冲动,不受控制。
玄慈虽然明知不可为,却依旧忍不住,练武之时,心烦意乱,总是走神,忽然像看见了叶二娘的巧笑嫣兮。
青春的气息,让玄慈怦然心动,难以自制。
他不敢见叶二娘,只敢暗中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