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虽然不能再继续攻击下去,但想逃回来还没人能拦得住,同样招春和刘平轻易杀死了几名修士之后,二人也毫不留恋的逃向了天剑宗那边,不是他们想走,只是他们看到球球赶回来,怕球球专门对付他们二人。
此时天龙宗还剩七个方阵,而天剑宗却还有九个方阵,第十个方阵也正在快速的组建之中。
此情此景,封九宫只能宣布撤回宗门,开启护山大阵,不过在撤回宗门的过程中,又被天剑宗灭掉了万余金丹期修士,还包括两名元婴期的长老,不巧的是,这两人都是封九宫的忠实拥趸。
此战天龙宗几乎完败,现在无奈只能龟缩在宗门之内,而天龙宗外部所属的势力范围也全部脱离了掌控,其中就包括孔雀岭。
而周青这次也是志在必得,亲自率领队伍攻打天龙宗的护山大阵,不过这护山大阵可是经历了千年的经营维护,岂是那么容易攻得下来的。但是周青还是信心满满,因为据招春和刘平二人所说,他们已经完全掌握了天龙宗的阵法结构,包括任何薄弱节点,一时半刻天龙宗很难将阵法调整,关键他们还把部分维持阵法运转的灵石偷摸换走,其中就包括可以对外攻击的强大杀阵,一旦杀阵失效,天剑宗的修士便可以全力攻击防御阵法,若防御阵法被破,天剑宗修士便可以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果然,天剑宗的修士已经到了护山大阵的攻击范围,而攻击阵法却还是没有动静,这下周青彻底放下心来,命令所有队伍暂时放弃防守,集中力量攻击防御阵法。
而天龙宗内,封九宫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淡定神态,焦急的催促福三启动攻击阵法,因为这次福三赶到了封九宫前面撤退,而福三和六位圣子进入宗门后便控制了护山大阵,此时的封九宫已经基本失去了对天龙宗的掌控,不过他也不想现在就和福三争权夺利,毕竟现在的确不是时候,因为这样不但会让周青得利,更重要的是自己可能会彻底失去人心,那自己就更没机会翻盘了。
虽然封九宫失去了对天龙宗的掌控,但他对天龙宗的安危还是非常上心的,眼看着周青的大军就要攻击护宗大阵而福三好像并不上心,便直接开口骂道:“福三啊,你简直是混蛋,此举和那招春刘平又有何异,若是天龙宗就此覆灭,你就是天龙宗的万古罪人!”
福三翻眼看了看封九宫后慢条斯理的说道:“维持攻击阵法运转的灵石已经被招春换成假的了,你难道不知道?”
封九宫大惊失色道:“怎么会这样!啊,招春,刘平你们好可恶啊,我恨你们!”
也难怪封九宫这样,因为阵法一旦失去灵石提供动力,就会失效,而重新提供灵石来启动又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缓冲,越是强大的阵法缓冲的时间就越长。
这时福三不耐烦的说道:“你瞎叫唤有啥用,你这个宗主当的真不称职,多亏我福三深谋远虑,就再他们把灵石换走之后重新又换上了地源石,你就好好看着这下看我福三如何招待他们!”
“地源石?福三你竟然早就知道招春刘平二人是叛徒?你为何不给我说?害我天龙宗白白损失数万精英,那可都是人命啊,他们本来可以不用死的。不对,你哪来的地源石?”封九宫此时感觉自己被耍了,一边分析,一边自言自语,此时福三也懒得搭理他,只是专心主持阵法运转。
护山大阵之外,天剑宗所有修士通过阵法,再次运转十把巨剑,准备同时攻击一处,争取一次性把防御阵法撕裂时,数十颗巨大的能量光球从护宗大阵发出。
“砰砰砰…”
光球速度极快,快得根本就不给天剑宗修士反应的时间,在天剑宗修士惊骇的眼神中从天而降。
“轰——轰——轰…”
一声声爆炸响起,伴随着天剑宗修士的惨叫声,十把巨剑虚影全部消散,随后漫天飞舞的断肢残臂也慢慢的落满大地,真是惨不忍睹。
周青此时虽然恨透了招春和刘平二人,但还是马上指挥队伍极速撤退。
封九宫此时好像终于看透了福三,以前隐忍了那么久,自己始终认为可以轻易将他踩在脚下,没想到此人竟然有如此城府,并且如此的狠辣果断,封九宫本以为曾正就够阴险的了,没想到他这个师父竟然比曾正还阴险,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周青清点人数后发现自己带来的将近十五万人,仅剩六万余人,不过令人称奇的是灵族的精锐还都在。
此时的周青又气又怕又恨又悔,真想把招春和刘平二人给一剑劈死,不过想想二人的实力,也只能暗自忍了,他可知道这两位可不是什么小人物,他们一个叫剑锋,一个叫剑刃,虽然修炼天赋很一般,但这二位都很阴险,又活的够久,所以修为还是堪堪达到了元婴巅峰,不过现在也只能停留在这里了。
他们可是天剑宗的准太上长老,隐姓埋名并隐藏修为打入天龙宗内部,就是为了把天龙宗慢慢控制,但天龙宗的两位太上长老又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好在晓风已死,仅剩残月也已受伤,他们本来以为慢慢可以将封九宫控制并架空,但没想到这福三竟然要发动宗门大战,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这次他们也只能配合周青来攻击天龙宗,不过让他们更加没想到的是这福三竟然还把他们给利用了,此时这两人也是恨死了这福三了。
不过他们和周青现在都很担心天龙宗修士出来追击,因为一旦天龙宗现在发起反击,即使能逃的掉他们天剑宗也会很惨。
这时封九宫主张马上追击,将天剑宗的来犯之敌彻底消灭,不过福三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穷寇莫追!”
在封九宫疑惑和愤恨的眼神中,福三缓缓的走进天龙殿,稳稳的坐在了宗主的蒲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