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骁引着不安大夫只一会儿就回到了南宫芷月所在的病房院落内,此时门前僧人大多已经散去各忙其事了,只剩下两位年轻弟子在院内留守看护。
两位年轻和尚看到凌骁回来立刻迎了上去,其中一位小僧单手立掌问候道:
“见过凌施主。”
凌骁点头应之,继而向病房望去,此时夜幕渐临,透过屋舍纸窗可以看到房间内已经点起了蜡烛。
接着凌骁忙向两位小僧引荐道:“这位便是不安大夫,请问慧相大师还在这里吗?”
两位小僧同时立掌对不安大夫行了一礼,不安大夫一脸漠然,毫不理会。
这时另一位小僧回言道:“大师父和慧尘师叔就在房间内,他们不敢轻易怠慢,所以一定要在南宫施主身边看护到凌施主回来。”
凌骁闻言微微动容,遂向二位小僧颔首施礼道:“诸位有心了!”
随后便走到门前对不安大夫做了个请的动作:“先生请进,我的朋友就在屋内床榻上。”
不安大夫点了点头,当先推门而入。
二人一前一后进入了病房,慧相大师与慧尘大师或是太过操劳,此时正于屋内的座椅上冥神小憩,见房门有动静后立刻惊觉,见是不安大夫和凌骁后马上起身迎上。
凌骁进门后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关好,接着将灰妹轻轻放到了地上,灰妹下地后十分乖巧,只紧紧跟在凌骁脚下哪儿也没有去。
慧相大师见到不安大夫时先是有些尴尬,继而维持着牵强笑意问候道:
“不安先生,别来无恙……”
慧尘大师亦于旁边附和行礼,然不安大夫却并不领情,面对两位得道高僧依旧一脸冷峻,眼中只有躺在床榻上仍在昏迷的南宫芷月。
慧相与慧尘面面相视,一脸无奈地笑了笑。
看着南宫芷月如纸般苍白的容颜,凌骁心如绞痛,不一会儿就默默将目光瞥向了一边,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