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继续向前。
魏子臼只好跟上。
穿过影壁,看到的便是巍峨高耸的奉天殿。
此时,满朝文武正惊慌失措地站在殿前。
因为在房知举走路地这段时间,已经有人抄小路将发生的事上报。
“赫赫赫……”
房知举抬起头,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
笑完,他对魏子臼说道:“陛下,请随微臣登基。”
奉天殿前的广场甚大,虽不如正晋门,但也小不了太多。
房知举一步一步前进。
大殿上的群臣一开始还敢惊慌地交头接耳,后来却是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监察,快请天魔门监察。”
皇帝已经无法在龙椅上安坐。只见他手忙脚乱地脱下身上袍冕,然后就往后跑。
他这一动不要紧,立刻便引得心腹跟随。
只是苦了那些不是心腹的侍卫、太监,不得命令,就只能原地守着。
宏大的奉天殿,听不到一点声音。
房知举和魏子臼就这么在窒息的安静中一步步走向龙椅。
“原来龙袍是这个样式的吗?”
看到实物,房知举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可怜他房家当初用得也是大红大黄的款式。
他将龙袍冠冕捡起,递给魏子臼:“陛下,请换上龙袍登基。”
魏子臼只能脱掉戏服,穿上父亲的袍子,戴上父亲的皇冠。
“嗯……这样就看出几分威严了。”
房知举显得极为满意,然后转过身问道:“皇帝弃位潜逃,皇子臼后继,百官可有不服?”
朝臣面面相觑,不敢说服,也不敢说不服。
房知举干脆抬起手,指向距离最近的一个老者:“你是何人?”
“我……我鸿胪寺正卿霍连英……”
那被指者本待不说,但终究不敢。
“原来是霍正卿,皇帝潜逃,皇子臼继位,你说,可有不妥?”
豆大的汗珠当场就从霍连英的鼻尖滚了下来。
他思前想后战战兢兢地说道:“没……没有。”
房知举笑了起来:“好!很好!”
说完,他又指向第二个官员:“你是何人?”
“我是……我是监察院左都御史张传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