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不见了,吓了我一跳!"
"诺埃尔小姐,对不起。我只是想出去吹吹风。"
爱丽丝依然保持着过度的保护心态,苦笑着注视着诺埃尔。
"对了,诺埃尔小姐还是那副模样吗?"
幼子模样的诺埃尔。诺埃尔皱着眉头,气愤地交叉双臂。
"凯平先生和尼亚都不知道去哪了,恐怕可能是技能或者诅咒之类的东西。雷诺如果回来的话,应该能解开。"这样说着,诺埃尔茫然地仰望着天空。
"能快点回来解开吗?真是的,在关键的时刻不见了。"对于诺埃尔的话,爱丽丝和榆依再次对视大笑了起来。
只有微弱的心愿。渴望寻回失去的东西,如同被吹走般渺小的心愿。已经放弃的决心易于崩溃了保护欲。
简单的愿望。是在没有依据的未来中幻想画出的,荒谬得让人发笑的愿望。
在这一生中,认为它已经不再需要。为了保护而放手,没有后悔,然后以此方式生活下去。
但有一天,遇到了一个灰色的少年,产生了微小的裂痕。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许多人包括自己聚集在灰色少年的周围。
这是个奇特的景象。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不知道。但那些本不应有交集的人,他们的扭曲纽带日益加深。
在其中,感受到内心的裂痕逐渐扩大。它与嫉妒和自卑感有所不同。
至今并没有为放手而后悔。对涌动的情感无法给出答案。也许这真的只是单纯的保护欲。
自己希望重拾失去的东西,这样的心愿无论对谁来说都是幼稚可笑的童话。甚至连自己也觉得如此,多么无聊的心愿。
然而,不得不许下这个愿望。
即使是再微小的心愿,心灵是自己控制不了的。或许如果告诉其他人,被笑着说是愚蠢的愿望,可能会放弃。
于是,我告诉了身边的学者少年,他是我的一个伙伴。
他说:"可以做到。"
不久之后,他给了我一种只能在短时间内恢复曾经的自己的药物。代价是对身体的极大负担。
当我终于使用时,我确实动弹不得。那个我想保护的女性对我说,"不要使用。"
我也接受了她的意见。过度损耗我的身体,毁了自己毫无意义。
让那些人伤心,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得知导致我产生这种情感的弟弟陷入危机时,我无法再忍受了。
我想要帮助他。我以这一心愿恳求那个女性,服用了超越容忍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