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体轻轻颤动，无数黑色碎石掉落，随后归于平静。
“太强了！”
周羽只感觉自己浑身充满着劲力，双拳互击，竟发出如金属般的清脆响声。
此时众女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们还在鬼界中畅游，突然感觉自鬼心迸发出一股暖流，浑身正在被这股暖流侵蚀改造着。
酸麻，胀痛。
但并没有周羽那般难以忍受。
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她们便完成了蜕变。
“我...我又变强了！”
“这，应该又是周羽搞的吧？”
“天呐，我感觉我现在能一脚踢飞一架飞机！”
“咱们到底跟了一个怎样的男人啊...”
“...”
——
特殊管理局。
“局长，养鬼手册的内容已经公布出去了，目前还没有人致电报名。”
杜万山倾听着底下人的汇报，眉头紧锁。
“看来这件事还需要一点推力...”
思索良久，他最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去，把几位队长叫过来，顺便接通炁宗掌门的电话。”
汇报员闻言，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指挥室。
没一会，刘国安等几名能够行动的队长纷纷来到指挥室，同时打给张从善的电话也被接通。
杜万山当即开口。
“张大师，一天的时间，休息的怎么样？”
张从善的沉稳声音从电话中响起。
“杜局长，炁宗这边一切都好。”
言至于此，电话便没了声音。
他知道杜万山肯定还会有下文，不可能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
“张大师，相信你也收到了官方下发的养鬼手册，如今民众反应平平，大家似乎都不想做第一个吃苹果的人。”
张从善心中早有猜测，闻言附和道。
“是啊，他们从一个未曾见过灵异事件的普通人，一夜之间经历如此浩劫，本就变得内心惶恐，此时要让他们亲自养鬼，怕是没人能够接受。”
“况且，养鬼还会对身体产生影响，严重一些的，甚至会短寿五年，对于这种风险，普通人根本不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