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尊无悲无喜的神像，静静地伫立在河边，或者是虚空中某个无人能够触及的神殿里。

但这些玄妙的感受对于祝昭来说太过遥远，他只看到了国师的脸。

这是正脸照片，除了唇形，他们的脸几乎一模一样。

祝昭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能长得这么像，几乎是立刻抬起头去看剩下几张照片。

侧脸、半侧脸也几乎没有区别！

他不是不知道小公主喜欢国师的传闻，以前小公主在金玉学府上学时假期会回到王宫，那个时候小公主会把他带着一起回宫，他会从路过公主寝宫的护卫们口中听到类似的聊天内容。

小公主和同学朋友出门玩的时候偶尔会带上他，她们也开过小公主和国师的玩笑。

那个时候小公主否认了吗？

好像没有。

如果只是长相有些相似，祝昭还能说服自己小公主肯定对国师没有兴趣。

可是在两个人相貌这么像的情况下，小公主喜欢的真的会是他吗？

祝昭不知道自己除了漂亮之外还有什么优点了，作为一条曾经野生的蛇，上次打架他都没有打过燕乙。

迷茫、恐慌充斥着他的脑海，泪腺一刻不停地分泌泪水。

短时间内经历这么多打击，他已经没有勇气去问小公主，他害怕自己听到不想听见的答案。

况且祝昭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即便是小公主说喜欢的是他，他也无法完全相信。

“……这就是替身吗。”粉蛇喃喃自语，愣愣地掉着眼泪。

魔灵自然不会可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