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秦淮茹难做,他每次都只会跟秦淮茹说两句就走开。
以免被贾张氏或者何雨柱看到,让秦淮茹回家又挨骂。
要知道,何雨柱每次撞见他跟秦淮茹说话,必定会跟贾张氏告密去。
这舔狗打不过朱温,也就只能玩玩打小报告的把戏了。
对于何雨柱这种做法,朱温很是不齿。
但不齿归不齿,他也只能尽可能地避嫌。
这次他走开后,并没有回他自己家,而是朝郝仁家走去。
正好郝仁去隔壁王孟德家里回来,撞见了他。
“哟,朱叔。有事儿找我呢?”
“来,屋里坐!”
郝仁将朱温迎进屋里,给朱温泡了茶,端上一碟茶点。
可朱温却没心思喝茶,吃茶点,而是皱眉道:“小郝啊。这秦淮茹是真的苦啊!”
才听了第一句话,正在喝茶的郝仁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给喷出来。
他瞟了一眼朱温,后者正透过窗户看着在院子里洗衣服的秦淮茹出神。
郝仁心中直呼好家伙。
这秦淮茹有了何雨柱一个舔狗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一个朱温。
而且看朱温这个样子,似乎是有越陷越深的趋势。
郝仁想着朱温对自己态度还算友好,就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朱叔,这玫瑰有时候可能是带刺的。”
朱温回头看着他:“带刺?你是说秦淮茹?”
郝仁不置可否,继续喝着茶。
朱温摇头笑了:“带刺的玫瑰肯定是有的。”
“但我觉得不会是秦淮茹。”
“你看看她,被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欺负得多惨啊!”
“还有贾东旭,那也不是个东西。”
“自己媳妇都被欺负成那样了,也不知道帮着说句话,孬种!”
郝仁看着一脸义愤填膺的朱温,心中暗暗摇头。
完了,这老东西看来也跟何雨柱一样,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颠倒。
而看这样子,很快就要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该提醒的他也提醒了。
如果朱温执迷不悟的话,那他也没有那个义务把朱温给掰正了。
正当他想将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时,只听朱温突然对他说道:“小郝,你一向主意多。”
“你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帮帮秦淮茹?”
郝仁不由地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