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小伙子,练伤了就得找人来自己这边取药上药,加之还要给他们讲解一下他们提出来的疑惑,给他们分析一下哪里哪里有缺陷,在不知道的人眼里,好像自己才是禁军统领一样,好不容易把那一摞子虚心求教的小伙子通通应付完了,结果搞到太晚了,他们就懒得回去了,直接接着加练了……
然后这就把老唐苦到了,直到今天下午才逃也似的回到了府上,在顶着有点疲惫的身子瞅了瞅还在药浴里面死命练功的左宁之后,这才好好得睡了一觉。
一觉睡到了现在,被小夭桃叫醒了出来吃饭,然后看到自己家的公子,现在还泡在药浴里面……
“这小子还要泡多久?”
老唐将一些饭菜用碟子装起来之后,就端着碟子和碗跑到了木桶旁边蹲着,一边爽歪歪地干饭,一边问道。
“听林太医说,可能要泡到明天吧?夭桃,刚刚加热水了吗?”
陆水寒将嘴里的菜咽了下去,然后扭头问道。
而小夭桃看了看左宁的头顶还在冒着丝丝热气,然后犹犹豫豫地说道:
“大寒姐姐……不用加了吧?从下午开始,公子的头顶就一直冒着热气,我一摸木桶,都是温热的。”
听到夭桃这么说,老唐就隔着木桶摸了一下,果然和夭桃说的一样,这么长时间没有加热水进去了,但是木桶里面的水温却始终不低。
下午就看累了的陆水寒在百般无聊之后,把在一边修花的夭桃叫到了院子里,让她看着,自己则是跑到水榭亭和沈鸾玩去了,现在才被叫过来吃饭,所以自然不知道下午,左宁这里具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左宁此时此刻全神贯注的正在引导自己的内息包裹住自己的骨头一点一点地渗进去,因为他发现单纯熬炼肉体有点治标不治本的味道,而最重要的,自然是自己的那骨骼,因为不知道怎么才是正确的方式,所以左宁的大脑一直在推演,然后拿自己的指骨在做实验。
然后,让他惊奇的发现,这个药浴里面似乎有一味药的药劲在主动往他的骨骼里面钻,然后就和打磨玉料的原石一样,磨自己的骨头,虽然这种熬打所产生的是彻骨地疼痛,但是左宁将内息沿着药劲的路子一点点开始学着往里面渗之后,换过来的,却不是疼痛,而是一种痒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