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漩涡灵纹在，聚灵阵应该没难度，学校内没有用到，应该是不具备加速效果。”

“即便是序列8的聚集速度，也抽不干周围的无主灵性，在海里修炼和在湖里修炼对他们来说没区别。”

心中思索着，又继续观察了一会，开口道：“好了，可以停下来了。”

林善的声音很轻，却清晰的传入所有人耳中。

“感觉怎么样？”林善问道。

“很累。”一位超凡回答道，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这种方法，我之前也试过，虽然能起到锻炼的作用，但是没有办法长时间坚持，效果微乎其微。”

“没错，老师，我们之前也试过。”

另外几位超凡纷纷开口。

之所以只有超凡开口，是因为那些伪超凡此时全都趴在桌上大口喘气，他们张嘴想说话却发现发不出声。

觉得身体被掏空。

刚刚的经过就像是让他们和序列9拔河一样，使出全身的力气也争不过。

林善摇了摇头，仅六个序列九就将三百多位伪超凡给打趴下，每一级的差距都太过于巨大。

“你叫什么名字？”林善看向第一个回答他问题的人，问道。

刚刚十几分钟内要说谁的表现最亮眼，那就是这位男生了，他周围的灵性交替最快。

林善觉得好像又有新的收获了，用这种方法不知道能不能测试资质，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人族的资源调动恐怕要改变了。

现在所谓的资质就是比谁钱多，比谁家境好，平民砸锅卖铁，并在人庭制度的帮助下，才能培养出一位“资质好的孩子。”

本想研究如何进入深层意识，却意外发现了测试资质的方法。

他打算一会去问问严如心，如果没人研究这一方面，他可以试试，这方面肯定需要道具辅助，到时候再找金天纵问问。

测试资质他在很早之前就想到过，不知道到七十年来有没有找到具体的方法。

人族毕竟才五千超凡，做研究的更是少之又少。

“我叫周换生。”

男孩大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