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舍弃了之前植堕族的样貌，开始长出虚空生物才有的特征——触手，实力也变得强大无比，每当有类似起源大陆这种超规格的世界诞生时，外神都会带着以往被奴役的仇恨，展开入侵。”

“这就是世仇的由来。”

“九天导师。”一个小男孩举起手，问道，“外神就是起源大陆曾经的家畜吗？还是说它们已经变成一个新的种族？”

九天看向他。

“从历史来说，外神的起源或许是那些家畜，但现在的外神，已经完全是一个新的种族。”

又有一个女孩举手问道，“奴役它们的起源大陆已经毁灭了，新诞生的世界，和他们应该没有关系才对，他们为什么要找新世界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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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新诞生的世界，也有植堕族，植堕族起源于自然规则，是世界产生超凡之力的唯一载体，它们如此仇恨这些新世界，或许是为了帮这些同胞报仇。”

九天并没有因为这些学生年龄小而敷衍，十分认真的回答道。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我刚刚讲述的历史，只是片面的历史，但它是我们目前所知的，最接近真相的历史，在真正的历史没被发现之前，它就是真相，如果有一天，你们能有新的发现，你们的事迹就会被载入人族乃至北离渊的史册。”

“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是无数前人，不断探索牺牲后，用零散的碎片拼凑总结得到的，并不完整，甚至不真实，纵然是有漏洞的，但我们也应该尊重，这是前人的成果，明白吗？”

“明白了。”下方齐声回答。

听到他们齐刷刷的回答，林筱筱反倒是将头低下了。

场中任何一个细节都瞒不过九天，她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林筱筱，示意她好好听课。

“上面说的，是我们和外神成为死敌的根本原因，主要原因在于两方征伐过程中死亡无数后累积的怨气，现在想要再和平收手，已经不可能了。”

“你们没有经历过生死，没有前往过战场，更没有面对过外神，想要你们憎恨外神是不可能的，不需要憎恨，你们只需要知道，外神是我们的敌人，以及外神为什么是我们的敌人就够了。”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柔和了些许，“你们要做的，是保护亲人、朋友、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