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没有。」我尴尬地别过头，一口将药灌了下去。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我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那儿了。」吕灵儿突然正色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

「说什么傻话，你可是为了救我才……」

「我知道，」吕灵儿打断我，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林尘，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救你？」

我愣了一下，这个问题，我确实没有想过。

「为什么？」我下意识地问道。

吕灵儿突然凑近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让我心跳忍不住加速。

「因为……」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我喜欢你啊，大笨蛋！」

胸口像是被熔岩灌满，灼痛感伴随着体内那股乱窜的能量，几乎要将我撕裂。一口腥甜涌上喉头，我咬紧牙关硬生生咽了下去。视线模糊中，我看到吕灵儿无力地倒在血泊中，嘴角竟然还带着一抹微笑……

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灵儿！」我嘶吼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身体仿佛散了架，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咳咳，没有。」我尴尬地别过头，一口将药灌了下去，苦得我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我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那儿了。」吕灵儿突然正色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

吕灵儿却只是轻轻摇头，苍白的嘴唇勾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没事，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好好休息……」

「放你娘的狗屁！」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感受着她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装没事人！你当我是傻子吗？！」

吕灵儿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后无力地靠在我的肩头，声音细若蚊蝇：「对不起……」

「别他娘的跟我说对不起！」我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声音却因为愤怒而显得格外高亢，「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傻？！」

「我……」吕灵儿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却又无力地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