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盼睇怒发冲冠,径直冲向孙兰,一把将其拖拽至地板上,紧接着便是一顿雨点般的毒打。同时,她嘴里还不停地谩骂道:“你这个放荡的小贱人,狐狸精!平日里没见你这么会卖弄风骚去勾引男人,如今却胆敢跑来跟我争男人,抢名额,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这个心如蛇蝎、卑鄙无耻放荡的骚货!”
李盼睇不愧是从小受这种熏陶长大的,骂人的嘴皮子是真溜啊!
被迫分开的两人都懵了,刚刚两人太投入,根本就不知道进来人了!当李盼睇把孙兰拽下床的时候,孙兰吓得哇哇叫,之后又被好一顿打,更是哭喊个不停。
齐天阳这时才回过神来,怒斥道:“快住手,那个什么盼睇来着,你打孙兰干啥?再说,谁让你进来了?”
李盼睇被吼的停了手,转身就和齐天阳委屈巴巴的说道:“齐主任,咱们白天不是说好了晚上我来陪你,你就给我名额嘛!可这个骚狐狸怎么来了?她挖我的墙角,我当然要打她了!”
孙兰刚刚被打懵了,这会儿趁着李盼睇和齐天阳说话的功夫已经回过神来。自己凭什么无缘无故就挨顿打啊,必须得还回去才行。
孙兰用眼睛扫视了一圈,看见旁边的凳子,拿起来就照着李盼睇砸了下去。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李盼睇的头顶瞬间有血流了下来,她啊了一声,疼得伸手捂住自己的头,感觉湿乎乎的,看了一眼手心,一看满手血,直接吓晕了过去,嘭一声倒在了地上。
齐天阳也惊了,没想到这两个女知青都这么彪悍,一言不合就动手啊!他指着李盼睇跟孙兰说:“你……你你杀人了!”
孙兰惊恐地盯着眼前躺在地上毫无意识的李盼睇,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慌乱。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手中的凳子也失手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不,这不可能,我……我没有杀她啊!我只是轻轻砸了她一下而已,怎么会这样?我真的没有杀人,没有杀人啊!”孙兰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齐天阳同样不想将事情闹大,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探了探李盼睇的鼻息。片刻之后,他松了口气:“还好,兰兰,她还活着,放心吧!没事的!”
听到这个消息,孙兰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疲惫与无力感。她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然而,他们还来不及喘口气,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刚才孙兰被打时,因为疼痛而不停地哭喊,引起了周围村民们的注意。大家纷纷闻声赶来,想看个究竟。
直到此时,孙兰和齐天阳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们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躯,手忙脚乱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试图掩盖这尴尬的一幕。
大队长也被听到动静的村民找来了,大队长心里有些着急,毕竟市里的招生办主任还在这边,千万不能出什么事情啊!他一路小跑来到大队部,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只见李盼睇满脸是血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而旁边站着的孙兰和齐天阳则显得十分狼狈,身上衣服凌乱不堪。
大队长一个箭步冲向前去,查看李盼睇的伤势。发现她还有气息后,他稍稍松了口气,随即转头对身边的人喊道:“快!去把村医找来,看看李盼睇伤得怎么样了!”
等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李盼睇安顿好之后,大队长站起身来,目光严厉地盯着齐天阳和孙兰,用尽量平静的声音问道:“齐主任,孙兰,你们深更半夜的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齐天阳神色紧张,连忙开口解释:“大队长,你可别误会啊!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这里谈工作而已。”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瞄了一眼孙兰,似乎希望得到她的支持。孙兰也赶紧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齐天阳的说法。
大队长皱起眉头,显然对他们的解释并不满意。他继续追问:“谈工作?怎么会谈到脸上都是血?你们最好跟我说实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让齐天阳和孙兰不禁有些心虚。
大队长板着脸指着乱糟糟的床铺说道:“谈什么工作需要夜里谈?谈工作谈到床上去了?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就在这个时候,村医终于匆匆赶来了。他迅速地检查了一下李盼睇的伤势,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消个毒,撒些止血药粉包扎一下,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再休息几天应该就能恢复了。不过这毕竟是伤到了脑袋,要是有条件的话,最好还是去大医院拍个片子仔细检查一下比较稳妥。”
听到村医的话,大队长的目光转向了齐天阳和孙兰,语气严肃地问道:“你们俩,谁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天阳和孙兰对视一眼,心中都不由得暗暗叹息。这次的事情可真是闹大了,他们的名声恐怕都会受到影响啊!
齐天阳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柳队长,是这样的,孙知青今天是来找我请教关于明天选举的事情的。我们正谈到一半的时候,这位李知青突然闯了进来。她一看到孙知青在这里,就污蔑说孙知青想要抢走她的名额。接着,她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了孙知青。孙知青被打得急了,无奈之下才还手拿起凳子打了她一下。谁能想到,就这么一下子,李知青居然伤得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