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雾宁直视着沈未苍:“好,既然你一定要说是我给你下了毒,那我问你,那茶水和点心分别是什么味道的?”
沈未苍有些无措:“我......谭小姐,我从来没有说是你下毒,檀渊,万衡,算了,我们回去吧,不要闹这么大,我不想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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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拉着谢万衡往外走,谭雾宁看得刺眼,上前就想扯开两人:
“什么不想追究不想闹大,我看你是根本没有中毒想污蔑我吧,我现在就可以找个大夫来为你诊脉,你敢吗?”
沈未苍下意识往谢万衡身后躲:“谭小姐,我已经说了不追究了,你为什么还拦着不让我们走?”
谢万衡把她护在身后,面上尽是对谭雾宁的提防,她很是受伤地道:
“谢万衡,难道你看不出来她在撒谎吗?她连让大夫来诊脉都不敢!”
谢万衡觉得可笑:“你是说苍苍为了诬陷你自己给自己下毒?”
“她根本就没有中毒啊!”谭雾宁喊道,
“她脸色那么好,哪里像中毒的样子,谢万衡你是瞎子吗?明明被冤枉的是我啊!你为什么要护着她啊?!”
沈未苍紧紧握住谢万衡的手仰头看他:
“万衡,我没有说谎,我那天真的肚子很疼还吐了血,这些日子身体都好难受,是檀渊来帮我诊治的。”
谢万衡把她搂在怀里轻哄:“苍苍不用解释,你说的我都信。”
谭雾宁闻言看向一直端坐在椅子里的檀渊,讽刺地道:“没想到国师如此光风霁月,也会徇私情。”
“徇私情?”檀渊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不知谭小姐此话从何说起?”
谭雾宁指着沈未苍的衣袖:
“难道不是吗?那天她带着你送的黑蛇来差点咬了我,今日她倒打一耙诬陷我下毒害她,难道不是你在包庇她,为她做伪证?”
说着,她看向谢万衡,咬了咬唇:“我只问最后一遍,谢万衡,你究竟是信她还是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