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愣头愣脑的,还在乎面子,哼。”于昊天冷笑着。
“行了,在师姑这里还吵,你们俩丢不丢人,要吵回二院去吵,在这里给我现眼,知道今天来这个干嘛不?”
走在最前面的大汉实在看不下去了,训斥着二人。
“好啦你们几个,谁都别说谁了,大清早就在让人不讨安生,昊重就在里面,进来吧。”
一个淡淡的女子声传出,那竹门轻轻掩开,透过微弱的晨光,见一女子正在蒲团上打坐,正是空空子。
“王昊生,拜见师姑。”
“柳昊青,拜见师姑。”
“于昊天,拜见师姑。”
三人看到里面之人,一下子就夹紧了胳膊,将声音压到最低。
这三人正是赵昊重的师兄弟,同为原月宫二院陀山子门下弟子,对于陀山,这四人亦是师徒,亦是父子,因为他们都是陀山收养的,虽不是亲兄弟,但情超手足。
“大哥,三弟四弟,是你们吗?”
赵昊重激动的声音,都听到了其中颤音。
多少年了,一起长大,一起拜陀山为师,一起玩耍,一起修炼。几十年岁月不曾分开,没想到他这一出月宫,再回来已是青年不在,而当初和他一起出去的师傅和师妹,一个失踪,一个身亡。
再将见到他们,那种即是重逢的喜悦,又是满腹的内疚,复杂之情,在赵昊重心里交织。
三人听到赵昊重的声音鱼贯而入,当看到床上满身缠着绷带的赵昊重,已是泪如雨下,
“昊重。”
“二哥”
“大哥,三弟四弟。”几人相视一下便拥在一起,放声嚎哭起来。能让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哭成这样的,是赵昊重这十年的委屈,不甘,还有自责。是三兄弟对他,还有师父,师妹的思念。
空空子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出芦居,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她知道,留点空间给这几个令人心疼的男子汉。
过了许久,哭声渐渐停了下来。
“赵昊重,师父老人家不在,作为兄长,我定你三大罪状不知你认不认。”
王昊生站立起来,手里拿出一根藤条,赵昊重见状眼睛又湿了起来。
这藤条太熟悉了,正是他们从小到大每次犯错,师傅陀山用来惩戒他们用的。
“大哥,昊重什么都认罚。”赵昊重趴在床上,纵使强忍泪水还是哭出声来。
“好,那为兄就罚你三大罪状。”王昊生举起藤条重重打在赵昊重肩上,眼泪却在眼圈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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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下,是替师傅打的,你护师不利,师傅失踪十载,你是不是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