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兄,你们又喝酒。”
清脆的声音,怒音之中却异常的甜美。
陀山闻声小躯一震,冲着面前的赵昊重拼命的使着眼色。
赵昊重立马心领神会,猛点头。
“嘿嘿,这不是美丽的轻语师妹吗?怎么,是不是刚刚师弟们吵闹惊醒你睡觉了,我替你教训他们。”
赵昊重满面堆笑的将奔向师傅的小师妹拦了下来,并且还随手又打了一下刚刚埋冤他的那个师弟。
“又打我,就知道打我。”
那个师弟挨了赵昊重又一下子,但是这次却没敢太多的反抗,只是默默的去一边的墙角嘟囔着。
“别跟我扯没用的,刚刚你是不是拿着酒,我都闻到味道了。”
轻语一边说着,一边扯着玉颈,眼神飘向正准备逃离这里的师傅。
“师妹,哪里有,是我刚刚偷跑出去喝的酒,不信你闻闻,哈~”
赵昊重见状急忙将轻语师妹拦在身前,并且冲着她哈着嘴里的酒气。
“臭死了,谁闻呀。”
轻语连忙向后撤去,一手挥舞着,想驱散面前的酒臭气。
“咳咳,昊重,你私自出去喝酒,那么就罚你出去蹲两个时辰马步。不早了,为师就先睡了。”
陀山见赵昊重将一切责任都揽了下来,便立马借坡下路,直接跑路,留下一脸苦笑的赵昊重。
“哼,该罚,让师兄再出去偷酒。”
轻语见状也满是责备,冷哼一声,跺着脚就回到她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了。留下一脸茫然,左顾右盼的赵昊重。
“原来这就是我一个人受伤的世界。”
赵昊重垂丧着脑袋,只得向屋外走去,因为他们这里,师傅的命令是必须遵守的。
“我也受伤了。”
咯吱,门不知道被谁识趣的打开了,风雨一下子灌了进来,不过刚刚那一声嘀咕赵昊重还是听清了。
他抬眼只见正是刚刚被他锤头的师弟,正把着门一脸憋笑‘恭送’着他。
“臭小子,等回宫的。”
赵昊重骂骂咧咧的向屋外走去,遵从师命扎起了马步。
“哎,本想与师傅畅饮一晚的,怎么最后他老人家自己喝的痛快,我却替他背起了黑锅,下次一定要吸取教训,对一定要隐藏好,不能让师妹发觉。”
赵昊重蹲着马步,雨水打在他的面庞上,却如同无物,全身上下即便湿透对于他而言丝毫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