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的目光愈发炽热灼人,满是疼惜地伸出手,指尖如丝般轻轻滑过苏苏的脸颊,而后微微俯身,在她光洁如瓷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如蝶翼轻触花蕊般轻柔而缠绵的吻,这一吻,仿佛带着千言万语的柔情与眷恋。
“你这休憩的方式倒是别具一格,他人休憩是闭目养神,你却在这双目失神,仿若游离于尘世之外。可知道,这样的你,轻易地就将我的心搅得纷乱如麻。”李莲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如春风般温暖却又带着几分狡黠与暧昧的笑容。
他轻轻伸出手指,带着几分撩拨意味地点了点苏苏那双如秋水般灵动且迷人的眼睛,话语间满是亲昵与调笑,却又暗含着丝丝缕缕难以言明的情愫。
苏苏赶忙伸手捉住李莲花那略带顽皮捣乱的手指,双颊绯红,如天边绚丽多彩的霞彩般动人心弦,娇嗔道:“花花莫要这般淘气,眼睛怎可随意触碰。”
李莲花顺势将苏苏的手紧紧握住,拉至自己温热的胸口,让她清晰地感受自己那急促且有力的心跳,那心跳声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渴望与深情,他凝视着苏苏的双眸,深情且专注地说道:“我的心一直都为你牵肠挂肚,苏苏,你可知道我对你的在意早已刻骨铭心?”接着,他轻抬苏苏的手,带着无尽的柔情蜜意吻着她纤细修长的指尖,那一吻,仿佛是在许下永恒的誓言。
“这几日,瞧着你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究竟是遇上了什么让你烦忧之事?快与我细细说来,莫要让我这般牵肠挂肚,夜不能寐。”李莲花微微蹙起眉头,目光中满是忧虑与疼惜,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压抑的欲望。
他轻轻地伸出手,将苏苏拉起来,而后一把将其紧紧拥入怀中,让苏苏的脸颊紧紧贴在自己宽厚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那紊乱且炽热的心跳,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为你乱了方寸,失了魂魄。”两人肩并肩一同缓缓走到一旁那布置精美的贵妃榻前,双双坐了下来。李莲花侧身凝望着苏苏,那眼中流露出的关切恰似春日里温暖而浓烈的阳光,又仿佛燃烧着熊熊的欲火,似乎要将苏苏整个人都燃烧融化。
“天气越发寒冷了,这山上的气温相较平日更是低了许多,我便觉得浑身乏力,困倦难消,想来好好休息休息就能恢复。”苏苏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山间潺潺的溪流,带着一丝慵懒与倦意,她任由李莲花紧紧拉着自己的手,李莲花那宽厚的手掌轻柔地摩挲把玩着,那温暖的触感如同冬日里炽热的篝火,让苏苏的心中不禁泛起丝丝缕缕暧昧旖旎的涟漪。
李莲花将苏苏的手放在唇边,深情地轻吻一下,柔声说道:“我真想把所有温暖都给予你,为你阻挡这世间所有的寒冷与风霜。”紧接着,他温柔地把苏苏拥入怀中,让她的头舒服地靠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手也轻轻抚着她如丝般柔顺的秀发。
“原来是阿苏夜里觉得冷了,早知道如此,我应当早早过来陪伴在你身旁,给你温暖。”李莲花的声音温柔得如同夜风中的低语,带着浓浓的暧昧气息,“没有你在身旁,我的心就像缺了一块重要的拼图,空落落的,每一个夜晚都孤枕难眠。”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细致地摩挲着苏苏那微凉的指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丝懊悔与自责。要不是师娘特意交代说苏苏是第一次来,不可有半分的怠慢,必须要尽心好生安排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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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在莲花楼里,一直都是与苏苏同榻而眠的。昨晚苏苏不在身边,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直到夜已深,才勉强睡去。
今晚,他终究是按捺不住对苏苏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思念,便不顾礼数,偷偷摸摸地跑了过来。在他内心深处,只有拥着苏苏入睡,才能感到踏实与安心,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宁静而美好。
“哼,你这人怎如此不知羞,谁眼巴巴盼着你来啦。”苏苏听到李莲花这番直白而又炽热的话语,脸上的羞涩愈发浓重,如同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红莲,艳丽而动人,那娇嗔的模样更添了几分妩媚与诱人。
“阿苏,你就别佯装嘴硬了,我知道你的心里也是有我的,如同我心中满满的都是你。”李莲花双臂紧紧搂着苏苏,在她耳边呼出炽热的气息,那气息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虽说嘴上这般嗔怪着,苏苏却不自觉地往李莲花怀里更深处依偎过去,双手也如藤蔓般温柔地环上了李莲花的腰,娇声说道:“就你懂我。” 此刻,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且紊乱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这份暧昧点燃升温,弥漫着令人心醉神迷的暧昧氛围,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唯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这边李莲花和苏苏正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互诉衷肠,温馨而甜蜜。而方多病在返回房间的路上,清冷如水的月色如薄纱般轻柔地洒下,将他那形单影只的身影拉得愈发修长且落寞。
忽然,一阵阴森至极的寒风如厉鬼般呼啸而过,路旁的树枝在狂风中拼命颤抖,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响,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充满恶意的眼睛在窥视着,隐藏着深不见底的恐惧。就在这时,一个从头到脚裹在黑袍中的神秘之人,如同幽灵般悄然出现在方多病前方那狭窄幽僻的小径上。
那人缓缓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极其缓慢地掀开那厚重且压抑的闱帽,露出一张熟悉却又令人憎恶得咬牙切齿的面孔。
“单孤刀。”方多病看到这人,瞬间瞪大了原本就充满惊讶的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熊熊燃烧的愤怒,声音颤抖着喊出了他的名字。
“和我梦中的样子很像。你已经是一个英俊非凡、气宇轩昂的翩翩少年了。倒是颇有几分我当年的风采。近日你我父子相认,当要开怀痛饮一番才是。”单孤刀那狭长如毒蛇般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看着眼前已然长大成人的方多病,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伪装出来的满意,以及一种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骄傲,仿佛在得意洋洋地欣赏着一件由自己亲手打造、精心雕琢的完美作品。
方多病却毫不掩饰地爆发出一阵充满嘲讽与悲凉的狂笑,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父子?你当年无情至极地抛弃我母亲的时候,可曾有过哪怕一丝一毫夫妻间的深厚情分?你嫌弃我自幼体弱多病,竟狠心谎称是我舅舅的时候,又何时有过片刻顾及我们之间那本应血浓于水的父子之情!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方多病的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剧烈颤抖,犹如爆发的火山,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掐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泛白痕迹,鲜血似乎随时都会渗出来。
“诈死这么多年,如今在这节骨眼上突然蹦出来相认,你到底怀揣着怎样阴险恶毒、不可告人的目的。”方多病目光如熊熊燃烧的火炬,死死地盯着单孤刀,眼中没有丝毫的信任与期待,只有无尽的厌恶与戒备,他心中无比清楚,眼前这个人向来无利不起早,此番突然现身,背后必然隐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阴谋。
他冷哼一声,充满鄙夷地说道:“天机山庄教给我的是仁义道德、家国天下,可不是你那自私自利的歪门邪道!我们是做大事的人?哼,你所谓的大事无非是满足你的私欲!你我身上流淌着高贵的血液?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这种无情无义之人,哪有什么高贵可言!我们的目标是成就惊天动地的大业?你所谓的大业不过是祸国殃民的恶行!等你坐拥天下?你简直是痴人说梦!你休想让我把手中的罗摩天冰交给你,我们再一同去寻到剩下的一枚。便可开启那神秘的罗摩鼎?你别妄想了,我绝不会让你得逞,让天下陷入混乱!”单孤刀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眼神中燃烧着癫狂的欲望和无法遏制的贪婪。
但是方多病却一脸坚毅,义正词严地说道:“现今天下太平,圣上贤明仁德,施行仁政,百姓生活安稳富足、怡然自得。你怎可因一己私欲,妄图挑起事端,打破这来之不易的祥和盛世!你若执迷不悟,必将遭到天下人的唾弃,遗臭万年!”
单孤刀见方多病如此顽固不化、油盐不进的强硬模样,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得如同即将爆发的雷雨云,眼中闪过一道狠厉而决绝的凶光。他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顾父子情分了。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要将你带走。”说着,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想强行将方多病掳走,他自认为有的是残酷至极的手段让方多病屈服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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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被一把寒光闪闪的剑凌厉地拦住了去路。
那剑宛如游龙一般在空中极速地翻转一圈,而后精准无比地回到了李莲花紧握着的手中。
此刻,李莲花正双目仿若燃烧着熊熊烈火,满眼通红地死死盯着单孤刀,那目光中仿佛能喷出实质性的火焰,要将单孤刀焚烧殆尽。周围的黑暗似乎被李莲花的怒火驱散了几分。
而稍晚一步匆匆赶来的苏苏,当她的目光触及那个黑袍人时,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杀意。
她脚下的草地在黯淡的月光下显得枯黄萧瑟,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压得抬不起头。
“师弟,你的剑还是这样神出鬼没,防不胜防啊,不过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咱们的造化。”单孤刀望着李莲花,语调看似随意平和,然而那微微眯起的双眼中,却隐隐透出狡黠与阴狠。他身后的古树枝桠交错,像一只只扭曲的魔爪伸向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