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漫长的一生,试试看,能不能从他们手里抢到我。”
“能不能,真正的走进我心里。”
她神色温和了些,
而他咬了咬唇,半晌之后,才又沙哑地轻嗯一声。
“好,”
他轻声应着,而后也再度深吸口气,与她一起看向远方的风雪,
就好似濒死之人被人强行续了一段命,
可这续命也只是续一半,
往后并非一片坦途,
能否实现心中所愿,
也依然还是一个未定数。
但至少这一次他有了那个资格,不再只局限于大婚之前那短短的一个多月,
他可以用漫长的余生来争取。
如她所言,
走进她心里。
…
转眼又过了几天,
威远镖局。
“怪了!庭哥他咋回事儿?”
这几日因为那位言娘子住在客栈中,镖局这边的人发现,他们那位副总镖头也总是往外跑。
不,或许该更正一下,人家大半时间都留在客栈里,反而是镖局这边,但凡没啥事儿那都懒得回来的。
“我刚看他去书局了,买了一摞书,以前不是说一看书就头疼?”
“害!这算啥?”
“我刚还看见他去男德学院了呢,似乎是找那边的夫子问了一大堆东西,啧啧啧……估计这是过上蜜里调油的小日子了?”
“谁知道呢?”
“对了,他今早还换了一套新衣裳,稀奇得慌,”
“这是孔雀开屏了?”
镖局大伙儿叽叽喳喳,唯独他们总镖头贺峰跟个大怨种似的,
无他,
某些人近日忙着为讨妻主欢心,笨拙地学着该如何邀宠,为此不耻下问,以至于都没空陪他一起喝酒了。
贺峰:“呵呵,有异性没人性,见异思迁!”
“哪还记得咱们这些弟兄们,”
“这果然是跟妻主过上好日子了……”
“啧,也不知是谁,前阵子整日拉长一张怨夫脸,一看就是欲求不满……”
贺峰这边念念叨叨,而这时镖局外有人喊了一声。
“峰哥!!言娘子那边请客了,城东那个吉祥小酒馆!”
贺峰:“?”
“哎来嘞!”
“果然还是弟妹好啊,”
他立即抄起一件黑衣大氅,然后麻溜儿地就带人往外跑,
只要有酒喝,那就没话说,
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