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容看也不看就道:“不是,我没这样的匕首!”
夜士江眼一扫,目光就凌厉地看向夜勋,那匕首是一对,他分给了夜勋和夜铭各一把。
刚才夜士江没注意这个细节,现在一看,就认出是夜勋的匕首。
夜勋顿时就冒出了冷汗,结结巴巴地道:“匕首是我的,是夜容从我腰间拔出来刺向我的!”
凌瑜没等夜士江说话,就沉声道:“夜勋,你说实话,到底是夜容拔出来刺向你的,还是你自己刺伤了你自己?”
“夜容没你能言善辩,但事实是不会说谎的!”
“一个好的仵作,能从伤口判断出匕首的着力角度,换言之,夜容刺伤你和你自己刺伤自己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刀口!”
“你要是继续说谎,那我就要报官,请仵作来验伤,因为我决不允许你们三人成虎污蔑夜容!”
“夜家可以将夜容除名,但我决不同意让他背着兄弟相残的名声离开夜家!”
夜勋毕竟养尊处优惯了,被凌瑜这些话吓得顿时惊慌失措地看向夜士江。
真要报官,那不是闹大了?
仵作要是验了伤,世人都知道是自己诬陷了夜容!
夜士江一见他的神情,哪还不明白事情的真相,一颗心顿时就沉沉地落了下去。
这么说,真是自己冤枉了夜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