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忌安,擅刑案,由一小镇起步,直至一郡,断案如神,扫清冤案无数,所到之处,不轨刁民莫不战战兢兢……”
“乔深,擅商政……”
一个个名字在邵平波口中道来,一个个擅长什么亦如数家珍。
他说的利索,太叔雄捻须听着也入神,目光闪烁不已。
待其说完之后,太叔雄也回过了神来,试着问道:“你哪找来的这些人?”
邵平波:“都是北州当年办学中筛选出来的学子,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已勘用,若因朝堂之争而猝,臣实在不忍!”
太叔雄:“办学就能筛选出这些人来?”
邵平波:“天下风气早已腐朽陈暮,臣当年在北州苦无人才可用,只好训新人、塑新风筛选可用之人。”
太叔雄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为了保这些人,这位居然愿意受辱。
不是他看不起自己女儿,有些事实确实要面对,女儿已经那样了,嫁给邵平波,的确是对邵平波的巨大侮辱,否则邵平波之前为何会强烈抗拒?
“为了保这些人,你觉得可以一而再的委屈孤王的女儿?”太叔雄咬牙一声。
邵平波:“七公主落得今天,臣的确是难辞其咎,若陛下愿下嫁,臣必诚心善待,绝不敢委屈半分。”
太叔雄沉默了一阵,权衡利弊后,忽徐徐道:“欢儿已受尽屈辱,孤王希望你说话算话,否则必不轻饶于你!”
邵平波拱手一鞠,“谢陛下成全!”
太叔雄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待邵平波告退后,太叔雄来回徘徊了一会儿,嘘长叹短一阵后,忽道:“陶略,他刚才说的那些人名都记下了?”
“呃…”陶略尴尬道:“回陛下,报了一大串,只听了一遍没记全,不过拢共就那些人,回头一问便知。”
太叔雄:“派人去查一下,看是否真如他所说。”
“是!”陶略应下。
“腐朽陈暮…训新人、塑新风筛选可用之人…”太叔雄喃喃嘀咕着。
陶略耳朵尖,听的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