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种敌人,依照自己现在的修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战胜的,这点自知之明师弋还是有的。
当初师弋半步伏气,对上北海钓叟这个伏气期修士,如果不是螟虫的关系,都差点毫无还手之力就被对方杀死。
如今面对胎息境的雷泽,中间差了两三个境界,对方只要想,怕不是一瞬间就能要了师弋的小命。
“我与张姝音乃是好友,既然都是熟人,守望相助本是应有之义,寻人这件事我接下就是了。”形势比人强,虽然觉得有些憋屈,但是师弋也只好先答应下来。
“哈哈,这样最好彼此不伤和气,师弋这件事对你也并非全无益处,你看我们与北海钓叟签下的符契,与你这张一模一样只字未改,只要你能找到我们要寻的人,他身上除了一篇残页和本命法宝,其余的东西全部归你所有。
你要知道我们要找的这人,和雷泽师兄一样同为胎息境,身上有价值的东西可并不少。”张端宽看着师弋,指着那张符契上被划掉的北海钓叟四字,笑着对师弋说道。
师弋从张端宽手中,接过北海钓叟所签订的那张符契仔细对比,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两张符契的内容几乎一模一样。
师弋见此便不再犹豫,他划破手指将血滴在符契之上,血滴在符契之上晕染开,越散越大渐渐地覆盖了符契之上的所有字迹,最终慢慢淡去,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同时,师弋能够感觉到,好像有一把无形的枷锁套在了他的身上,虽然暂时对他全无影响,但是师弋能够预感到,如果他做出违背符契内容的事情,那后果肯定不是他能够承受的,恐怕会生不如死。
同时师弋有些明悟,雷泽和张端宽今次上门,能坐下来同自己谈,并非如张端宽所言,是因为张姝音乃是雷泽徒弟的原因,至少不全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