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回咱们那茶余饭后的闲聊,正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仿佛是战场上的冲锋号,雪莉杨那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嘴里还挂着那句让人哭笑不得的告别:“陈叔叔,您那耳朵可得竖得跟雷达似的,大金牙那小子的话,可不是风中的柳絮,随便听听就算。我家那摊子乱麻,您心里明镜似的,透亮着呢,对吧?我呢,就先走一步,这火车,可是不等人的,说走就走,比脱缰的野马还利索。”话音未落,人已化作一道残影,嗖的一声,窜上了即将启程的列车,留下一脸愕然的陈教授和四位弟子,在风中凌乱,仿佛被雷公电母突然眷顾,愣是半天没缓过神来。
“老师,您可得给俺这榆木脑袋开开窍,他们刚才说的‘大粽子’,听着跟聊斋里的妖怪似的,到底是何方神圣?”郝爱国一脸茫然,双手紧紧抓着陈教授的袖子,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了那即将揭晓的惊天秘密。
陈教授轻捋胡须,嘴角勾起一抹“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的无奈笑容:“哼,一个个的,尽被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事迷了心窍。爱国啊,咱们得脚踏实地,别被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给带偏了。不过嘛,既然你问了,大粽子嘛,不过是墓里那些年头久了,尸体不腐,看着吓人的玩意儿,咱们考古人讲究的是科学,别自己吓自己。”
说罢,陈教授一挥手,带着四位弟子,犹如逃难般,急匆匆地搬着那堆沉甸甸的“宝贝疙瘩”,左摇右晃,好不容易也挤上了火车。这场景,要是让外人瞧见了,怕是要误以为是哪家马戏团在表演杂技呢。
另一边,王胖子和胡八一正悠哉游哉地守在车门边,两人吞云吐雾,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一瞅见陈教授他们那狼狈不堪的模样,王胖子差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金爷,您瞅瞅,这些个真是考古界的精英?我咋觉得他们更像是刚从战场上逃回来的难民呢?下墓还带这么多家当,走两步都能散了架,这要真遇上大粽子,嘿,不用粽子动手,他们自己就先把自己给累趴下了。”
大金牙闻言,也是哭笑不得,只好耐着性子给王胖子科普:“胖爷,您这就不懂行了。陈叔那可是考古界的福星,下墓对他来说,就跟回娘家似的,轻松加愉快。大粽子?在他眼里,那就是个逗乐的小把戏。”
“哟,这运气,简直比买彩票中头奖还让人羡慕啊!”王胖子和胡八一相视一笑,眼里闪烁着不信邪的光芒,但心里却不得不佩服陈教授的“福气”。
这时,张日山在一旁凉飕飕地插了一句:“这些专家啊,就爱挑软柿子捏,尽找那些前辈们已经探过的墓下手,能有啥新鲜货色?好东西早被道上兄弟搜刮得干干净净了,哪还轮得到他们?这次精绝古城,我连听都没听过,没人打前站,他们这回怕是要吃个大苦头了。”
“啧啧,这剧情反转,比狗血剧还狗血呢!”王胖子咂摸着嘴,一脸津津有味的样子,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这场好戏了。
胡八一却眉头紧锁,目光不时瞥向正和雪莉杨聊得火热的王磊,心中五味杂陈。他轻轻叹了口气,心一软,忍不住开口:“王爷,要不咱们还是伸手拉他们一把吧,毕竟都是同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王磊斜睨了胡八一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轻轻吐了个烟圈:“老胡啊,我早就提醒过他们别趟这浑水,他们听进去了吗?让他们别带那么多累赘,还当我多管闲事。等真遇上事儿了,哭爹喊娘都来不及,那时候才会学乖,乖乖听咱们的。”
“唉!”胡八一再次叹了口气,心里明白王磊的话虽然糙但理不糙。这些书生气十足的家伙,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他摇了摇头,将思绪拉回现实,继续享受这短暂的宁静时光。毕竟,接下来的路,可就没这么好走了。而精绝古城的秘密,也正等待着他们这群人去一一揭开……
话说上回咱们那茶余饭后的闲聊,正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仿佛是战场上的冲锋号,雪莉杨那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嘴里还挂着那句让人哭笑不得的告别:“陈叔叔,您那耳朵可得竖得跟雷达似的,大金牙那小子的话,可不是风中的柳絮,随便听听就算。我家那摊子乱麻,您心里明镜似的,透亮着呢,对吧?我呢,就先走一步,这火车,可是不等人的,说走就走,比脱缰的野马还利索。”话音未落,人已化作一道残影,嗖的一声,窜上了即将启程的列车,留下一脸愕然的陈教授和四位弟子,在风中凌乱,仿佛被雷公电母突然眷顾,愣是半天没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