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咱们聊到,大金牙那细若蚊蚋的低语,简直成了胡八一与王胖子这对活宝的笑点制造机,两人硬生生憋着笑,脸都快憋成了茄子色,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靥如花,仿佛春天里最灿烂的花朵瞬间绽放。就连远处正忙着炮制烤骆驼盛宴的安立满师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吸引,他手中的调料罐差点没拿稳,一脸幽怨地扭过头来,那双小眼睛里仿佛能射出飞刀,嘴巴紧闭得能挂油瓶,愣是一个字没往外蹦,那表情,活脱脱一个被抢了糖葫芦的小孩。
安立满师傅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自己正夹缝中求生存,这群“探险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自己得跟绣花似的精细,言行举止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们给“和谐”处理了,到时候别说烤骆驼了,恐怕连自己都得成烤骆驼了。
王胖子这家伙,天生就是个热闹精,一见安师傅那表情,嘿嘿一笑,拉着大金牙就溜边儿去了,开始绘声绘色地开讲今天的奇遇记。他那张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把今天的经历添油加醋地说得天花乱坠。特别是讲到王磊整出那血色麒麟的幻影时,大金牙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直拍大腿,懊悔得肠子都青了,直呼自己怎么就没亲眼见证这惊天动地的神技,错过了一个亿的感觉。
王胖子见大金牙那副馋样,忍不住调侃道:“金爷,您这是哪门子的遗憾啊?您是没见我们被那麒麟压得跟孙子似的,感觉肩上扛着座喜马拉雅山,连喘气都得悠着点。我这胖子算是亲身体验了把孙悟空被压五行山的滋味,您瞅瞅,我和老胡这胳膊腿的淤青,还热乎着呢。”说着,他还故意卷起袖子,展示那五彩斑斓的“艺术品”,那颜色之丰富,简直可以媲美调色盘了。然后又指了指张日山的房间,一脸同情地说:“张会长更惨,肋骨都断了几根,现在还跟大爷似的躺着养伤呢,估计得在床上数星星数到地老天荒了。”
大金牙一听,吓得直吸冷气,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当时不在现场,不然凭他这身板,怕是要直接跟阎王喝茶去了。他拍了拍胸口,自我安慰道:“还好还好,我金某人福大命大,躲过了一劫。”
趁着安立满师傅没注意,王胖子给胡八一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合计,又拽上大金牙,蹑手蹑脚摸到王磊房前,咚咚咚一阵敲门。雪莉杨一开门,王胖子二话不说,拉着两人就往里冲,顺手还把门给带上了,留下一脸懵圈的吃瓜群众在风中凌乱。
“胖子,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神神秘秘的。”胡八一一脸茫然地看着王胖子,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
王胖子嘿嘿一笑,指了指窗外忙碌的安立满师傅:“王爷、老胡,你俩就没留意那老头脖子上挂的那宝贝?”他这一提醒,胡八一和雪莉杨顿时来了兴趣,纷纷凑到窗边,瞪大眼睛一瞅。只见安立满师傅的脖子上挂着一枚银光闪闪的银币,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大金牙更是急不可耐地凑上前来,瞪大眼睛一瞅,顿时惊呼出声:“哎哟喂,这老头藏得真够深的!那银币,可是乌孙国的古董啊,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瑰宝!胖爷,你这眼神儿,绝了!要不是我耳朵尖,还真没发现。这东西带回京城,轻松换个五六千不在话下,要是咱俩联手,把他的也顺了,一对儿卖出去,两万起步,稳稳的!”说着,他还拍了拍胸脯,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仿佛那两万块钱已经到手了一样。
王胖子一听,差点没笑岔气,他照着大金牙的脑袋就是一记“爱的抚摸”:“我说你这财迷心窍的,能不能有点追求?胖爷我现在身家千万,会在乎这点小钱?我是说,这老头来路不明,手里有这么个烫手山芋,说不定也是咱们这行的老鸟,向导身份八成是幌子。”他这么一说,屋里的人都恍然大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一番话下来,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愉悦起来,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欢笑的分子。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安立满师傅的身份和那枚银币的来历,不时爆发出阵阵笑声。王胖子更是得意洋洋地宣布:“从今天起,咱们就多个心眼儿,好好查查这老头的底细,说不定还能挖出个大新闻来呢!”
就这样,一场由大金牙的低语引发的笑料不断的小插曲,在欢声笑语中落下了帷幕。而关于安立满师傅和那枚银币的秘密,则像一颗种子一样,在每个人的心中生根发芽,等待着未来的某一天,绽放出更加绚烂的花朵。
上回咱们聊到,大金牙那细若蚊蚋的低语,简直成了胡八一与王胖子这对活宝的笑点制造机,两人硬生生憋着笑,脸都快憋成了茄子色,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靥如花,仿佛春天里最灿烂的花朵瞬间绽放。就连远处正忙着炮制烤骆驼盛宴的安立满师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吸引,他手中的调料罐差点没拿稳,一脸幽怨地扭过头来,那双小眼睛里仿佛能射出飞刀,嘴巴紧闭得能挂油瓶,愣是一个字没往外蹦,那表情,活脱脱一个被抢了糖葫芦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