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破军自顾自斟满酒杯,浅尝一口花雕酒,神情怡然自得,牧晨也陪着他喝了一口,只觉入嘴芬芳,甘甜醇厚,心中不由得暗赞一声,举杯又浅饮一口,忽见周破军放下酒杯,不无遗憾道,
“有酒无肴岂能尽兴!”
周破军说完,忽而转向殿外吩咐道,
“来人,速速备些酒菜!”
“是!”
话音刚落,自殿外传来一声随侍婢女应诺声,周破军击掌三声,不知何处陡然传来阵阵轻柔如水的琴声,牧晨听在耳中倒也识得,却是一曲《南风歌》,琴声婉转悠扬,清和空灵,喝酒助兴倒是极佳,牧晨暗想周世叔实是风雅之人,也难怪希曼精通琴艺。
周破军将牧晨神色望在眼里,目光如炬的双眸似能洞悉人心,望着牧晨嘴角微翘,
“本座曾经只知埋头练功,浑然望了人生乐趣,人生苦短,这日子理应过得有滋味才是!”
牧晨听得周破军话语,点头赞同道,
“周世叔所言极是!”
周破军端起酒杯,将剩余半杯酒一饮而尽,含笑问道,
“牧贤侄年纪轻轻武功已然不俗,足见练功之勤,如今已鲜有年轻人能够静下心来练功,不知贤侄练功之余又有什么喜好?”
牧晨听得周破军问话,收敛心神认真道,
“晚辈练功之余,也
周破军自顾自斟满酒杯,浅尝一口花雕酒,神情怡然自得,牧晨也陪着他喝了一口,只觉入嘴芬芳,甘甜醇厚,心中不由得暗赞一声,举杯又浅饮一口,忽见周破军放下酒杯,不无遗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