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刀会在天阜山黑羽城,有五舵二十八堂,总堂坐镇于黑羽城中,黑羽城有城主府,城主姓厉…..”
万千红一口气说了许多,一旁花秀见他说得如此详细,心中信了大半,朱丰闻言,也是面露微笑道,
“这位兄弟果然是九刀会之人,我们信了,不知你们会长如今可好?”
万千红听得朱丰问话,脸上神情一素,阴沉道,
“会长受了重伤,如今正在黑羽城养伤,倘若你们要见他,在下可以带路......此地不宜久留,方才那人临死前发了联络信号,咱们还是快走罢!”
“师父受伤了,那怎么办,严不严重,好些了么?”
花秀听得师父受伤,心中大急,一连三问,万千红一一为她解惑,待得知师父并无性命之忧,心中稍宽,朱丰见势,拱手客气道,
“那就劳烦这位兄弟带路了!”
“不敢不敢!”
万千红拱手客气一番,也不多说,当即带着朱丰二人向西疾走,一路上三人边说边走,倒是不觉无聊,花秀心中有些疑问,万千红一一替他们解答,也不知怎地,三人说起牧晨,朱丰憨笑着随意道,
“你们会长生性莽撞,小时候就很调皮,时常上蹿下跳没个正行,长大了也是一个德行,前些年上山摘野果胳膊上摔下一块疤,也不知好了没有?”
一旁花秀闻言,只觉莫名其妙,心想师父老成持重,不像那样的人啊,但一想到方才的冒失之举,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万千红听得朱丰突然发问,不由神情微滞,随即笑道,
“老哥说笑了,会长他胳膊上根本没受伤。”
“哦哦,那大概是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