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带队的特战中队长叫赵山虎,嘿嘿的对众人一笑道:“来的好,公子和大队长的命令是不让我们主动出击,可没说这送上门来的也不能打。”
众家卫都是跟着嘿嘿的笑了一声,经过凌晨的一战,这些家卫们虽是疲劳却都是充满了信心,望着开始加速向他们冲过来的清军斥候,越来越近,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
眼见这些清军斥候们已经在马上对着他们举起了骑弓,赵山虎一声令下,一个小队的家卫扣动了手中有扳机,火光闪动,跑在前面的五六骑就惨叫一声跌落马下,紧接着第二小队手中的枪支也喷出了火花,又有五六人跌下马去。
这些特战队员的枪法可真不是吹出来的,都是实打实用子弹喂出来的,每人最少也打了三四千发子弹了,枪也打废了十几支;如果不是在马上,这杀伤力更是惊人。
后面的清军受到前面倒下的清军的阻拦,马速慢了下来,但手中的弓箭却是松开了,向特战队员们射了过来,队员们见状都是低下了头伏身在马背上,由于距离尚远,只有几只箭落在了家卫们的身上,可他们都戴着特制的头盔,背上又有一个防箭的双肩包,没有一只箭能射进他们的身体里,只有一匹战马被箭头射中,在一声马嘶中将一名家卫给摔了下来。
这些清军斥候的骑术和箭术果真了得,紧接着在马背上又张弓搭箭,对着这些特战队员又是一阵箭雨,一名特战队员没来及伏身下去,不幸被射中前胸,当场就落下马去。
赵山虎一见目眦欲裂,大喊一声:“用手统。”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从身上抽出了早已装好子弹的手统,对着近在眼前的敌人扣动了扳机,这么近的距离对特战队来说,几乎可以做到百发百中,枪声中清军斥候又倒下去了十几人,只有五人还在马上。这手统是叶家庄为这些特战队专门打制的,在这么近的距离上是有较大威力的。
特战队员们在手统打出后,就已从腿上抽出了三棱刺刀,咔哒一声装在了遂发长枪上,同时跳下了战马,对面五个清军也是手中紧握武器,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战马一旦失去了速度也就没有了优势,双方都是死死的盯着对方。
那几名清军大喊一声,向特战队员们冲了过来,赵山虎也是带着十几人迎了上去,却有六名在后面的特战队员们没有跟上去,而是又往手统里面装子弹。
双方立即混战了在一起,这些清军果然是凶悍,手中的兵器大多是重兵器,幸好是特战队员们遇上了,要是其他大队的人,只怕是要吃大亏。
赵山虎在一名队员的帮助下,才将一名清军刺倒,可另一名队员却被一名清军一狼牙棍打中,幸好是打中的后背上的双肩包,但是倒在地上后,也是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赵山虎立即举起手中装上了刺刀遂发枪迎上了此人,不一会另外三人也被特战队员们围杀了,只有赵山虎与此人斗的旗鼓相当。
赵山虎在特战队中除了大队长李景程在武力上可以压他一头,几乎是无人能敌,这些特战队员也个个都是家卫们中的精英,可这次在武器占优,后又在人数占优的情况下,仍是战死一人,伤了三人,可见满人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传言还是有几分真实的。
众特战队员也不再犹豫,一起上前,协助赵山虎将这名清军刺倒在地。
正在这时,另一支三十人的特战队也听到了枪声从另一个方向赶了过来,在远处徘徊的一个十几人的清军小队刚想冲过来,就见到他们一个三十人队,瞬间就被对方给打的全军覆没,而对方的援军也赶了过来,这些清军不再犹豫,拔转马头就跑远了。
突然一阵号声从后方传来,这是清军在招集人马,周边的清军斥候们都纷纷拔转马头往回奔去。
赵山虎令一个小队将这名牺牲的兄弟,和几名受伤的队员送了回去,自己带着四十来人集中在一起,到了一个高处,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动静。只见北方烟尘滚滚,显是清军的大队人马到了。
杨古利见到了谭泰及一众清军溃兵的惨状,也不由的愣住了,自打这次入关来,攻城掠地,他们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明军守城还能顽抗一阵,可是在野战中,还没有那支明军敢与他们正面抗衡。
“谭泰,这支明军的队伍是从哪里来的,有多少人?”杨古利对着谭泰是大喝一声道。
“这……”从哪里冒出来的明军,谭泰自己也想知道啊,可他实在是弄不清楚,从今日凌晨,对方开始袭营时,自己就一直被对方追着打。
说实在的,谭泰到现在都没能见到对方的真面目,只是听几名与家卫们照过,侥幸逃回来的清军口述,知道对方好似人数并不多,都是穿着灰绿相间的奇怪衣服,全部是清一色的火枪,好像是举起来就射,根本不用点火和瞄准。
谭泰只能凭着对方火力的强大程度支支吾吾的道:“大概有四五千人的样子。”接下来就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正在这时,一队十多人的斥候从前方奔了回来,到了近前翻身下马,对着杨古利禀报道:“刚才我们一支三十人的斥候队与敌人一支五十人斥候队遭遇,对方的火器实在是犀利,我们的斥候队全部阵亡。”
这些斥候不敢禀报对方实际是二十人与他们那三十人队进行的战斗,那就太折他的大清勇士的威风,就将后到的三十名特战队员也计算进去。
“可探知这是明军的哪支军队,什么人领队,有多少人?”杨古利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