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叙着话,就见李兴提着四瓶六粮液走了上来,黄得功一见是大喜,招呼几人都围坐在一起,黄得功又是爽朗一笑:“我是粗人,不喜那些酸溜溜的称呼,不叫你什么叶义士,我就叫你一声叶老弟,你也别叫我什么大人的,怪别扭,就叫我黄老哥,如何?”
“好,那小弟就托大了叫你黄老哥了。”叶风也不迂腐,直接就叫上了。
黄得功哈哈一笑:“叶老弟,你这酒拿的少了点,不够我们哥几个喝的,不过这都是用琉璃瓶装的,比酒楼卖的好看,价格不低吧。”
“黄老哥,这不是琉璃瓶,是玻璃,价格比市面上的确实要高上不少,你就放心吧,后面还有,马上就送上来。”叶风答道。
现在北方市面上的六粮液都是用的青花小瓷坛,其实青花小瓷坛成本比玻璃瓶还要高,只是物以稀贵,现在玻璃瓶还是稀罕物。
黄得功又将自己身边的两名兄弟,给叶风和李兴做了相互介绍,李兴才将五个玻璃杯摆在了众人的面前,又将酒瓶的软木塞子打开,给众人一一满上,众人看着杯中清澈的酒水、四溢的香气,不由的吞了口口水。
黄得功端起来,一口将酒一饮而尽,这一杯也就一两左右,比现在的杯子小上不少,不过黄得功喝进去后,不由的咳嗽了一声道:“老弟,你这酒可比酒楼的六粮液还要烈上不少,味道更加醇厚,这是从那里买的。”
“黄老哥,这个可是六粮液系列里面最烈的,要招待老哥当然要拿最好的;不瞒哥哥,这酒是老弟我自家产的,要不我怎敢夸口管老哥一辈子六粮液。”叶风又是哈哈一笑道。
“自家产的,好好好,今日交你这个兄弟,老黄可是赚大发了。”黄得功稍一愣神又是哈哈大笑。
众人接着又是推杯换盏,上一世的叶风是有名的二两倒,可到了这一世,不知为何,却是从来没有醉过,内卫们又送来几瓶,这酒按后世的标准可是有六十多度,李兴和其他两人都是不到一瓶,就趴下了,面叶风和黄得功每人都喝了快两瓶,还都是面不改色。
正在这时,一名内卫匆匆上来报,说是王公公来了,席间二人也谈过叶风进京的事由,而京师勇卫营也正是曹化淳节制,黄得功也知道一些宫中的事,席间也提点了叶风不少。
“咱家召你来,可不是要你给咱家送礼的。”一个面白无须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客厅的上首对叶风道;此人坐在那里倒也是相貌堂堂,只是这一开口声音尖锐,让人总有种怪异的感觉。
“曹公公,说笑了,在下送过来的又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只不过是我叶家庄,自己生产的一点土特产,还请曹公公笑纳不要嫌弃。”叶风急忙接口解释。
说话声音尖锐,又被叶风称为曹公公的,自然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提督、总提督京营戎政的曹化淳。
曹化淳,字如,道号止虚子,幼时家境寒微,受“近君养亲”风气的影响,于十二三岁左右入宫。曹化淳自小天资聪慧,勤奋好学,又在宫中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诗文书画,样样精通,深受司礼太监王安赏识,倚为亲信。后入信王府陪侍五皇孙朱由检,极受宠信。
因魏忠贤得宠,设计害死王安,曹化淳被赶出京城,发配到南京待罪,幸得朱由检继位,才得以召回,并委以重任,几年来平反了魏忠贤制造的冤案两千余起,是深得崇祯皇帝的信任和倚重。
崇祯十一年,曹化淳因病乞准告假,向崇祯帝连上三疏。崇祯十二年二月,曹化淳蒙允告假还乡。
当时曹化淳的地位相当显赫、权倾朝野,而且为人忠厚。同时又尽量与东林交好,并没有其他恶迹,可居家六年后也遭到了文人的污蔑,还被扣上了开城纵贼之名。
面前的曹化淳虽然说话温和,可叶风一点也不敢轻视,曹化淳一边观看着叶风送来的一些新奇玩意,一边也打量着叶风;这两个月在京畿让建虏连连吃瘪的少年人物,看着还不到二十,但无论其行事和说话,却带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老辣。
“好好,土特产好啊,我是早就听说过即墨叶家庄所产之物的名声,都是一些新奇东西。”说到这里,话风一转又道:“皇爷明日就要召见你,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曹化淳这么问,这就是代崇祯在询问叶风要什么奖赏了。
叶风立即接口说了一大堆为国尽忠,不求回报的豪言壮语,可曹化淳却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叶风最后是声音越来越低。听得曹化淳这只老狐狸都乐了:“你有何求,就直说吧,我会向皇爷禀报,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叶风这才开口道:“曹公,在下虽是考取了秀才,都是父母之愿,但在下还是
二人正叙着话,就见李兴提着四瓶六粮液走了上来,黄得功一见是大喜,招呼几人都围坐在一起,黄得功又是爽朗一笑:“我是粗人,不喜那些酸溜溜的称呼,不叫你什么叶义士,我就叫你一声叶老弟,你也别叫我什么大人的,怪别扭,就叫我黄老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