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海站在船头,他的眼神坚定而坚毅。他命令两艘战舰开始调转船头,向两艘荷兰战舰追了过去。他知道,这是一场决定胜负的战斗。他必须要带领兄弟们,战胜荷兰人,打出自己的威风和信心。
在战舰上,虎贲军的士兵们都在紧张地忙碌着。他们检查着自己的武器,调整着火炮的角度,准备着向荷兰战舰开火。他们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他们必须要全力以赴,才能战胜敌人。
荷兰战舰上的士兵们也在忙碌着。他们看到虎贲舰队的战舰追了过来,心中也涌起了一阵紧张。他们知道,虎贲军的战舰比他们的更加先进,火力也更强大。他们必须要全力以赴,才能有一线生机。
双方的战舰越来越近。虎贲军的战舰追上了荷兰人的战舰,舰首炮率先开火,炮弹呼啸而出,向着荷兰战舰射去。荷兰战舰上的士兵们也毫不示弱,他们立即开炮还击,一时间海面上又是炮声隆隆,火光四溅。
双方的战舰在海面上追逐,互相射击。虎贲军的战舰凭借着旋转炮台的优势,不断地调整着火炮的角度,向荷兰战舰发起攻击。荷兰战舰上的士兵们则只能不断地调整自己的位置,躲避着虎贲军的炮火。
在战斗中,熊大海始终站在船头,指挥着自己的战舰。他冷静地分析着战场上的形势,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战术。他知道,只有冷静地应对,才能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
熊大海站在舰头,紧紧地盯着前方的荷兰战舰。荷兰人的战舰风帆已被炮弹打烂,速度肯定是快不起来,而蒸汽机战舰的速度本来就比荷兰战舰要快上不少,又不受风向的限制,调转船后追上荷兰战舰是轻而易举的。然而,熊大海却没有下令追击,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副总司令,我们为什么不加快速度追上去?他们风帆已烂,我们可以轻易地击沉他们!”松江舰舰长不解地问道。
熊大海摇了摇头,他的目光仍然落在荷兰战舰上:“不,我们不需要追的太近。他们已经失去了速度,我们只需要保持距离,利用我们的优势去杀伤敌人。”
蒸汽机战舰调转方向,与荷兰战舰保持着五百米的距离。熊大海看了看身边的炮手,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各位兄弟,这是我们第一次与荷兰人在海上交锋。我们的铁甲战舰有着强大的防护能力,但被对方火炮击中还是会出现伤亡。现在,我们要利用战舰的速度和射程优势,尽量减少被荷兰火炮击中的概率。同时,我们也要检验一下我们的火炮和火炮手的实力。在五百米左右的距离上对荷兰人发起攻击,正好可以检验一下我们的火炮是否能够准确命中目标,也可以看看荷兰人在这个距离上能不能击中我们。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我们要好好把握。”熊大海说道。
炮手们听了熊大海的话,纷纷点了点头。他们知道,这是一次考验,也是一次机会。他们要用自己的实力,击沉这些荷兰人的战舰向东海伯献礼。
看着调转船头后,从后面追上来的虎贲战舰,克劳斯脸色就的极其难看,他只是想来东方发笔横财的,可不想将性命给丢在这里。
“彼得,怎么办,这明人的战舰怎么会这般厉害,我可不想死在这里。”克劳斯满脸惊恐的对彼得道。
彼得正想开口说话,就听得几声轰隆的巨响再次传来,这是追上来的虎贲战舰的舰首炮开火了,彼得只得大声命令船尾炮还击,可这次对方离的距离较远,时不时的会有几枚炮弹落在他们战舰的周边,溅起阵阵水柱,也将惊恐的荷兰人吓的不轻。
而他们的火炮还击却远远的偏离了方向,对虎贲战舰造不成任何的威胁,几轮炮声后,又有一枚开花弹落在了彼得的座舰上,这次将最后一面完好的风帆也炸出了几个窟窿,航速是更加的慢了,甚至是方向都无法控制了。
彼得知道再这么逃下去,是无法逃离虎贲战舰的追击的,彼得船长心中十分焦急。他知道,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被虎贲军战舰击沉。他必须想出一个办法,否则他们都将葬身海底。一咬牙,命令道:“调整方向,以侧舷炮迎击敌人。”既然逃不了,只能拼死一搏了。
看着失去理智的荷兰人舰队,熊大海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微笑,此时他对这一场海战的胜利充满了信心。
两艘蒸汽机船在他的命令中,也是调整了方向,利用船速与荷兰的战舰保持着五百多米的距离,也是以侧舷炮对敌。
“瞄准!”熊大海一声令下,炮手们纷纷将火炮瞄准了荷兰战舰。随着一声巨响,炮弹划破了夜空,向着荷兰战舰飞去。荷兰战舰上的水手们惊恐地看着炮弹飞来,他们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继续射击!”熊大海大声喊道。炮手们再次忙碌起来,他们不断地装填炮弹,不断地开炮。荷兰战舰上的水手们也在不断地反击,但他们的火炮射程不够,无法对蒸汽机战舰造成威胁。
在虎贲军战舰持续的攻击下,荷兰战舰的伤势越来越重,其中一艘已有下沉的趋势。
他不知道的是,虎贲舰队的这两艘蒸汽机战舰上的火炮,其中有部分采用的是旋转炮台,这样两侧各有十二门火炮可以随时调整到对面射击,这样每艘战舰的火力,无形中就多了十二门。而且都采用了复位装置,射击后要以迅速的复位,加之虎贲军的炮手虽然实战并不多,但平时的训练强度可比他们这些荷兰炮手高多了,又都是实弹喂出来的,同样多的火炮可比他们多打出三分之一的炮弹,甚至是更多。他亲眼看着自己战舰上的一名士兵被荷兰人的炮弹击中,战死在甲板上。还有两名士兵受伤,正在随军的医士救护下,被撤离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