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小花看聂小二在不远处,就走了过去,聂小二见张小花走近,眯着眼睛看张小花,神色很是暧昧,张小花看他的样子,更是纳闷,问道:“小二哥,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聂小二道:“没说什么呀?就是稍微聊聊。”
张小花问:“那你们接着聊呀,干嘛我来了,你们就不聊了?”
“唉~”聂小二叹口气,道:“有什么好聊的,也没用醉香楼好聊,再说,我们也没什么春宫可以看,只随便瞎聊。”
“醉香楼?春宫?”张小花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过,他也不想解释什么,微微笑笑,就准备走向另外一边。
可聂小二不干了,一把就抓住张小花的手腕,问道:“你从哪里搞到的春宫?让何队长看了一夜呀,怎么现在还躲在屋里看?连药田都不来了?”
张小花认真的看着聂小二说:“小二哥,你几时知道的这个东西?”
聂小二撇撇嘴,说:“你们在吃早饭的时候不都说了啊,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听不出来?”
张小花无奈问道:“那你以前见过何队长看这些东西吗?”
“那倒没有。”聂小二略微思考,就回答道:“可也不能说明现在就不会看吧。”
张小花一本正经的说:“小二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不对的,何队长是你们缥缈派有抱负,有理想,有信心的三有弟子,正是你们学习的榜样,可不能凭只字片言就武断别人的行为,若是何队长知道了,一定会到你们堂主那里告你们诽谤的。”
聂小二急了,问道:“可是,若你们不是看那些东西,干嘛神神秘秘的?”
张小花听了,嘴角露出微笑,举起一根指头,摇了摇,道:“不可说,不可说。”
然后,扔下莫名其妙的聂小二,自己下了药田。
药田中的药材仍是那个样子,没发芽的还是光秃秃的一片土地,已经发芽的还在发芽,还有若干长成株的,也在微风中挺立,现在虽说已经是春天,正是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时刻,可这药田却是另外的景象。
张小花读了这么长时间的书籍,也是长了不少的见识,知道这药材的成长是有年份的,若是一年一熟一收割,那就不叫药材,而是庄稼了,这药材是长的时间越久越值钱,药用的价值越是大。
不过,田里的野草可不顾你是昂贵的药材,还是廉价的庄稼,它们在这春意盎然的时候,最是起劲儿,早就疯了似地长起来,按说这个锄草的活儿,任凭田重喜,马景他们足够干的,可为什么一定要用缥缈派药剂堂的人呢?张小花一直都是不太理解的。
若是除去保密的意思,那只能说人家缥缈派财大气粗,有的是人才,放几个会内功的弟子来锄草,放能显示派中的脸面吧。
午间休息的时候,张小花来到树林中,老老实实的打了八遍北斗神拳,那滚烫的热流如约而至,随着拳法招式,流遍全身,张小花这才真的确信,自己真真正正步入北斗神拳的第二层,现在需要验证的,就是能否突破每天只能出现九次暖流的限制了,若真是这般,每层都能增加,却不知第二层能一天出现几次呢?
在张小花孜孜不倦的追索下,张小花下午干脆就赖在树林中打拳,反正欧燕早就说过,自己可以随意的,有了这个吩咐,自己干嘛不用?结果,直到暖流九次出现后,张小花很是期待的开始了第十个八遍,果然,等第八十遍北斗神拳开始时,那已经温温的流动,开始在全身流淌,打完收拳,张小花这才发现,头顶的太阳正在西坠,天边有无尽的彩霞镶嵌着,暮色就要来了。
想想晚间还能练拳,张小花就放弃了尝试第十一次,与拳法的进步相比,张小花比较郁闷自己的那个无忧心经内功,虽说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面对残酷的现实,他还是难免沮丧的,看看天色尚早,张小花就盘腿而坐,开始心经独有的练功方式。直到天色尽黑,肚子都咕噜噜的响了,张小花才姗姗从树林中走出,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古人云的好,挫折使人进步,在无休止的失败中,张小花似乎并不是没有收获的。
何天舒居然没去吃晚饭!
这是张小花感觉到不可思议的地方,在张小花的心里,没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了,古人云的好:民以食为天的。记得当时张小花在书籍中看到这句话,不禁抚掌相击,颇觉心有戚戚焉的,真是说到他的心坎中。
而何天舒不吃饭的行为,让他很是费解,不就是一个神奇的步法吗?也用不着废寝忘食吧,当然,作为何天舒的亲密伙伴,兼职弟子,张小花很是没少给何天舒往回带吃的,就连聂小二都有些怀疑,这到底是给何天舒带晚饭还是给自己带夜宵。
当张小花兴冲冲的带着自己的关心来到何天舒的小屋,推门就要进去,眼前的情景却让他收回了正要跨入的脚。
屋内漆黑的一片,并没有点灯,隐隐约约等看得到桌子旁有个伏案的身影,均匀的轻鼾,声声传过来,张小花立时明白,何天舒累得睡着了。
张小花收回脚步,轻轻的把门给掩上,走回自己的小屋,看着手上托着的点心等物,心中暗喜,晚上有丰富的宵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