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张小花拿出白堂主给的那个令牌时,那护卫一阵的为难,说道:“这位小兄弟,不是说我不认识你,也不是我故意为难你,白堂主今日清晨刚刚发话,没有他的条子,不是药剂堂的人,任谁都是不能随意进入药剂堂。”
“晕~”张小花一阵纳闷,这药剂堂怎么也成了凭条子办事的地方了。
虽说,欧大帮主已经答应给他一个令牌,任他自由的出入药剂堂,可是那个“尚方宝剑”毕竟还没有到手,自己空口无凭,于是,他只有侧眼看看何天舒,何天舒在他“幽怨”的目光中,实在无奈,悄声问道:“这位护卫兄弟,不知道帮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严格?张小花也不是一次二次进出咱们药剂堂了,可否行个方便?”
那护卫一脸的苦心道:“何队长,您以为我想这么做呀,听说这位小兄弟给咱们缥缈派找回过脸面,若是在下能力范围之内的,必定会照顾,可这白堂主上午刚下的指令,在下可是不敢逾越的。”
张小花听了,也不想多难为人家,自己左右不过是想来药剂堂占人家药草的便宜,多引一些元气入体,既然此路不通,张小花心里就打了退堂鼓,他正要把令牌还给何天舒,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里面出来一群人,当先是脸色红润,皮肤细如婴儿的童颜老者,后面跟着的则是一群年纪颇大的老者,何天舒等人见到,立刻肃然施礼道:“见过堂主,和诸位长老。”
张小花听了,也不敢怠慢,赶紧也拱手施礼。
白堂主形色匆匆,只稍稍摆摆手,就要出大门,可眼光掠过张小花的时候,不禁一愣,演武大会上最后的比试,他是见过张小花的,也见过欧大帮主对张小花的态度,而且,张小虎已经蒙欧鹏赏识,同意传授《飘渺神功》的消息,他也刚刚知晓,这样一个少年,纵然是没卓越的武功,纵然不是缥缈派的弟子,他也是不愿意得罪分毫。
是故,他还是稍稍停下脚步,问道:“何天舒,你们有什么事情?”
何天舒赶紧陪笑道:“堂主,昨日我们跟长老们汇报过,我们种在浣溪山庄的那些药草都快枯死了。”
听到这里白堂主不自主的皱了一下眉头,何天舒赶紧又说:“可是,昨夜一夜的风雨,今天早上,张小花居然发现这些药草居然大部分都被救活,所以我们才赶紧回来禀告,省得长老他们再白白跑浣溪山庄一趟。”
何天舒把发现药草成活的首功给了张小花,自然是想帮他惩处,自然他最后提到长老也是小小的发泄一下,自己苦等一天的郁闷。
白堂主哪里听不出来,笑道:“别发什么牢骚了,知道你们在浣溪山庄很辛苦,昨天我听长老说了,这药草的枯死不是人力能为的,并没有惩处你们的意思,你们想必也看到了,今日以来,不仅是浣溪山庄发生了怪事,咱们药剂堂和派内的其它地方,也都发生了一些怪事,堂内的长老哪有时间去浣溪山庄呀。你们赶紧回自己的住处,这几天小心点,暂时也不要回浣溪山庄了。”
何天舒一听,赶紧施礼道:“弟子不敢,听凭堂主分派。”
随后又赶紧把那个令牌还给白堂主,道:“张小花还想进咱们药剂堂,您看?”
白堂主也不接那个令牌,道:“这个令牌还是让张小花拿着吧,今日情况特殊,我才下了严令,不过,既然已经到了门前,不让进去岂不是失礼,先进去吧,不过,不要乱跑,记住了,不要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