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婧娆接了楚惊雷一掌,直震得半边身子发麻,手臂都不听使唤,听程玄风喝问,微微一笑,说道:“楚长老好大的火气,说动手便动手,人家是娇滴滴的女子哩,你却对人家这般粗鲁,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这么用力,人家哪里吃得消,这一下震得人家半边身子都酥了。”她一边说一边拍着高耸的胸脯,语音婉转娇媚,说这话时更是娇喘连连,再加上她所言说的言语颇有一语双关之意,让人一听之下,忍不住浮想联翩。
她一番话说完,在场男子心中都是一阵赢荡。秦狄暗道:“这小妞不仅长的美,身材还好,声音又浪,若是弄到床上……”不由得心痒难搔,眼睛狠狠盯住风婧娆巨鲁,咽了咽口水。
程玄风咳了一声,压抑住心中澎湃之情,说道:“敢问仙子,刚才给陆姑娘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语气较之方才自然而然的轻了许多。
风婧娆向他抛了个媚眼,说道:“程长老你放心,我不过是给陆姑娘吃了一枚补药而已,你何必这么紧张?”
程、楚二人心中一惊,要知五毒仙子以毒名播于江湖,她擅于用毒,手中的丸药又是什么好东西了?程玄风冷冷一笑,说道:“仙子真会开玩笑,仙子的毒名江湖人尽皆知,你的手上竟会有补药,你认为老夫会相信你?”
风婧娆嘻嘻一乐,说道:“我不过和程长老开个玩笑而已,陆姑娘吃的这枚丹药虽不是什么补药,但也算不得什么阴狠毒药,你不必太过担心。这药丸有个名目,唤作'十香淫露丸',程长老可听说过么?”
程玄风摇了摇头道:“这是仙子手中的奇药,旁人怎会知晓?老夫孤陋寡闻,自是从未听闻。”
风婧娆噗嗤一乐,媚声说道:“那你想不想知道这'十香淫露丸'有什么药效?”
在场诸人听到“十香淫露丸”之名,便知这不是正儿八经的毒药,十有八九是春,药一类的毒药,程玄风皱眉道:“老夫正要请教。”
风婧娆道:“这'十香淫露丸'乃是以十种不同药草炼制而成,药效甚是奇特,男人服食之后一个样,女子服食之后又一个样,嘻嘻,若是女子服食,毒发之际会****如潮,不可遏制,非要立时找个男子胶合不可,不然的话,便会剧毒攻心,七孔流血而死。”
楚惊雷听到这里忍不住怒道:“好歹毒的毒药。”
丁鸿鹄问道:“若是男子服食又会如何?”风婧娆道:“若是男子服食了,不论他是什么圣贤之士,得道高人,毒发之际,都会血脉贲张,****难抑,神智混乱,欲火焚身,遇物即交,无可阻挡,非到精净人亡,绝不罢手。怎么,丁左使要尝一粒么?”
丁鸿鹄连忙摇手,说道:“仙子的这'十香淫露丸'果然厉害无比,相较之下,似乎比赤果仙子的'禽兽合欢散'更胜一筹呢,在下哪有胆子品尝?”
在场诸人听了风婧娆之言,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尤其听到“遇物即交”四字,更是心惊胆寒,心想世上竟然有如此歹毒之毒药,看来这五毒仙子若是不除,武林中不知还有多少人会被她残害荼毒。
楚惊雷喝道:“好妖女,竟敢给陆姑娘服食如此歹毒的毒药,你今天若不交出解药,老夫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将你毙于掌底。”说着便要再次动手。
程玄风连忙伸手按住楚惊雷,说道:“师弟切莫鲁莽。”向风婧娆说道:“仙子给陆姑娘服食这毒药,究竟意欲何为?要如何才可交出解药?”
风婧娆媚笑道:“程长老,你别猴急嘛,你放心,我这'十香淫露丸'十日之后才会毒发,只要陆谷主能在十日之内赶回冰河谷,答应了入宫之邀,小女子自会将解药奉上,亲自向陆姑娘赔罪。不过若是陆谷主不答应,那倒也无妨,只需要找一名男子与陆姑娘共尽鱼水之欢,陆姑娘身上的毒便可除了,只不过胶欢之后,陆姑娘体内的毒就会转移到那名男子体内,至于那名男子嘛,嘻嘻,那就不用我多说了。”
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在场诸人也都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想到“遇物即交”四字,都是不寒而栗。
毕月修道:“程长老,倘若陆谷主当真不答应入宫,那么要想解毒,仙子所说之法倒也可以一试,只不过陆姑娘天仙一样的人物,若是随便找个男子与之匹配,未免有些亵渎了佳人,贵谷中虽然人才济济,但也只怕未必能找到才貌与陆姑娘匹配的好男子,即便有这样的人,只怕也未必有胆子一亲陆姑娘芳泽,看来想解除陆姑娘身上之毒,除了仙子手中的解药,只怕再无第二个办法了。”
秦狄在一旁听了,心中暗骂:“这个娘炮可当真卑鄙,为了逼迫陆谷主答应入伙,竟然给这位美女吃了这么歹毒的毒药,看来陆谷主若是不答应,势必会搭上这个妹子的性命,即便有胆大的虎逼敢与这妹子睡觉,那也是坏了这妹子的清白,如此毒计,真是既卑鄙又龌龊。”
又想:“这'十香淫露丸'不知是用什么毒物炼制的,怎么这么厉害?为何与男子胶合后就会转入男子体内?这是什么原理?遇物即交,我靠,这画面太美,实在不敢想象。看来要想解那陆姑娘身上之毒,陆谷主非得答应不可了。”
忽然想到一事,不由得激动不已,“我靠,我怎忘记了,别人怕这'十香淫露丸'之毒,我可不怕啊,别人不敢与这妹子睡觉,我可敢和她睡觉啊,看来与这妹子欢好解毒之人,那可非我莫属,哈哈,风婧娆这骚娘们的'十香淫露丸',看来是专为我准备的了。”
一想到能与这天仙一般的美女合体胶欢,秦狄立刻就不淡定了,脑中忍不住脑补一些激动画面了。
(本章完)
风婧娆接了楚惊雷一掌,直震得半边身子发麻,手臂都不听使唤,听程玄风喝问,微微一笑,说道:“楚长老好大的火气,说动手便动手,人家是娇滴滴的女子哩,你却对人家这般粗鲁,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这么用力,人家哪里吃得消,这一下震得人家半边身子都酥了。”她一边说一边拍着高耸的胸脯,语音婉转娇媚,说这话时更是娇喘连连,再加上她所言说的言语颇有一语双关之意,让人一听之下,忍不住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