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沐:“将军还真是自来熟。”
她推给慕容锦一只:“既然将军问了,不如亲口尝尝。”
慕容锦面无表情地坐下了。
他看了同样坐在陈嘉沐身边的落雪一眼:“什么规矩教的你能坐在主子身边?”
落雪连忙起身往陈嘉沐的身后站。
慕容锦似乎还是不满意,但陈嘉沐及时往他那边推了杯酒,打断道:“将军昨日说要来我宫中,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准备实在不太充足,我宫中恰好备了些薄酒。”
慕容锦端过那杯子瞧了一眼,青瓷的杯子,酒液是清淡的浅黄色,闻起来倒是浓郁醇厚。
他的动作一顿。
“你宫中的酒?在哪拿的。”
陈嘉沐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来:“自己酿的。”
她说谎了,这酒坛是她刚才去地道搬出来的,本来想看看坛子里究竟是酒还是别的东西,刚倒在杯中,还没等用银针试呢,慕容锦就先来了。
陈嘉沐盯着男人手里的杯子。她宫中用的酒杯本就不大,在男人手里更如同小而薄的玩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