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煜想要陈嘉沐爱他一下,或者理他一下,而不是现在这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无论他怎样触碰手底下的身体,他姐姐不会多说一句重话,当然也不会回应他。
(省去一些不知道为什么weigui的爱情亲情辩论)
好像所有感情与爱情的界限,就是那么一点性'欲。
一丁点,很不起眼。不是突如其来的,食髓知味的冲动,而是绵长的,藏在所有亲昵底下的永恒的一段锦绸,裹他的手脚,束缚他的动作。
他不能挣脱开。
超过限度,他的爱他的情'欲就会淋漓尽致地倒出来给别人看了。
他想起陈嘉沐时,会想她温暖熨帖的怀抱,浓黑乌云般的发髻,笑容暖甜的眉眼。
当然还有丰腴糜艳的一双手,一双腿。
长在人身上的肉,每个人都不同的长法,他也有,别人也有,可只有陈嘉沐的不一样。
他想起她就一定会想起她的身体,一定会记起她的触感,一定会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但是陈嘉沐呢?她对谁好像都是那样,淡淡的,若即若离的,她的手脚没有被与他相同的锦绸束缚,很灵活自由。
陈清煜越想越难入睡了。
他又去掐陈嘉沐的腿,听她轻声叫:“泓洄,行了。”
他说:“姐姐,你让我亲一下,你坐到我身上来。”
“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