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抬头,但是被慕容锦按着,陈嘉沐一点都动不得。
她说:“你希望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吧。”
慕容锦摸她的后背,捏着她的颈子,感受她像被叼入口中的小动物一样,难耐恐惧的颤抖着。
是一具木偶,皮肤跟涂漆的木头一样滑凉,他只要能把控她的生死,就能掌握她的一切。
简直太舒服了。
这就是陈渡,这就是皇帝,这就是他从来没有的权力,而今,一切都攥进他的手里——其实与他做不做皇帝都无关,这是陈嘉沐自己选的,是她让他知道了以后要发生的一切,是她先想要归顺到他怀里的。
慕容锦感觉自己要先享受一下,这样短暂的温暖的宁静。
陈嘉沐或许也是这样想的。
她身体柔软,吐息温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手也跨过他的腰背,学他的样子,非常生涩地拍他的后背,慢慢向上,她将自己的吻送上来。
慕容锦笑了,低头和她亲吻,看她像个被进贡的舞姬,献上她认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