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南泰端不等对方开口,熟练的说出早已练习好的问候语:“你好,请问是金梁先生吗?”
对面,那个年轻人声音还像第一次见面时般温和好听:“嗯。我是。请问?”
“我……南泰端。”
沉默。
没有挂断。只是沉默。
但这种仿若审判又仿若讥讽的沉默,却如同万钧巨石般压在南泰端的心口,让他浑身无力、额头冷汗涔涔,之前准备好的无数说辞竟全都无法串联成句。
“我……那个……金梁先生……”
半分钟后,对方轻轻笑了声,静静挂断了电话。
南泰端瞬间就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两只眼睛都红了,就在这时,门砰地被撞开,秘书面无血色、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叼你老母!不会敲门?!”
怒不可遏、状若疯兽的南泰端,随手抓起旁边的一个瓷质笔筒就要砸过去,却听秘书带着哭腔喊道:“大事不好了主任!买收视率的事情……被人曝光了!”
啪。笔筒在地上跌得粉碎。
南泰端像是被抛上了岸的鱼儿,彻底软在了座椅里。
八月的午后,他却是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