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原来他这一生真正是为他人做嫁衣,亏他还以为自己是多么的睥睨天下,到头来只不过是一场笑话。
祈王冷涯滚动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自嘲的笑声。紧闭的眉目下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再次睁开时,冷邃的目光不见任何的犹疑。
“你如此煞费苦心加害婴宁,恐怕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开始了吧。”
“不,恐怕是更早。”
蝶晓月复杂莫测的目光微微一动。
“我猜当年古岳派收留灵婴宁时,这个男人便计划好了一切。”
李缪尘眸色一震,不可思议地反问。
“这怎么可能?老夫当年收留笑婴时,师门上下手口如一,并不曾告诉过其他人。”
“我当然相信,缪尘掌门会守口如瓶不会把此事说出去,但如果此人在那之前曾经遇到过灵婴宁的亲生父母呢?”
此话一说,在场每个人都纷纷呆住,想不到一件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谋杀竟然会牵扯出那么多事情。不过,其中一个人却是内心难以抑制地激动,呼吸急促间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试图从脑海中找到有关他的任何蛛丝马迹。
看到灵主一副无比震惊的面目,果真印证了她之猜想,晓月目光灼灼的言辞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