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间虽不是大发雷霆但是若隐若现中还是有着责怪之意。
士兵长不敢大意,垂头请示鞠手道。
“鬼王恕罪,属下赶来时在半道被花妃手下的侍女拦截,命在下不得入内。令牌在她们手里,小的不得不从啊。后来心里越觉得不对劲,于是才带着手底下的兄弟们硬闯进来,才有如今这个局面。”
“令牌?”
鬼王旋即转眸看着地上脸上青白交加的女人,犀利地眼睛眯了眯。
花本夕内心猛地一个疙瘩,不明所以地睁大了眼睛。
“墨黎哥哥,我没有…我没有做这个事情,真的没有,请你相信我!”
她身上有令牌不假,那是之前墨黎哥哥承诺娶她为妻时,特意送给她的护身符。这个东西自己视若珍宝,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
可是现在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这件事,也不记得让谁手持令牌。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本夕冷汗岑岑的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太过于投入竟而忘了自己手掌心那血肉横飞的伤口,微微拳握的刹那,触碰了血迹干涸的痛处,疼的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还在质疑她,顿时觉得委屈万分,小声掩面抽泣。
“墨黎哥哥,本夕真的没有做这件事,你我相识多年,我的脾性你还不了解吗?再说,本夕是真的诚心想要和姐姐交好。谁知道……姐姐不领情就罢了,还要和身边之人同谋杀了我。本夕纯属为了自保,才出此下策。我真的不知道妹妹到底哪里得罪了姐姐,惹的姐姐如此厌烦,甚至连门口的士兵都要利用,不惜除掉我。”
“你——!”
南枝彻底震惊了,她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这样对她不利的情况下,她还能倒打一耙,很是巧妙的把矛头转向了自己。
周围之人看着花本夕哭的梨花带雨,本就柔美的她更显得楚楚可怜。手心的伤势在一些不明事实的眼里,就像是这么一回事那般,神色动摇。
南枝简直被他们给气笑了,也是自己没有那个手段,只能干瞪着瞎着急。她努力挤出一抹微笑,侧视看着另一边沉默不语的男人。
“墨黎,你也是这么觉得,这一切是我自导自演的吗?”
墨黎当然察觉到事态的变化,皱着眉头未曾回眸,而是眼神示意让其他人扶起花本夕。
花本夕见到墨黎果真没有刁难她,心里忍不住得意的唇角翘起,但是脸上还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站在一旁就等着墨黎如何处置南枝,她好幸灾乐祸。
南枝的心都要沉到谷底,亲眼见到对方并没有打算惩罚花本夕的趋势,也没有直接回应她的问题。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个男人也像其他人一样,听信谗言,欲置她于死地呢?
“门口与此的距离不甚太远,以至于你们才刚刚来到,本王叫你们保护王后,就这么亵渎职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