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的事。我只是在思索办法,怎么好解决瑾顷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我们快走吧。”
说着,晓月就低着头快速的从他身边走过,留下慕忘情一个人伫立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目光浓稠深邃。
痛,难以言喻的疼痛,牵一处而动全身。于身心上的感官不同,自己的思维十分的清晰,每时每刻都要处于煎熬,牢牢记住着身体上给她的折磨。
她一睁开双眼,就看到自己待在陌生的领域。四周铜皮铁墙,和一扇牢不可破的铁门,以及中间桌椅上正在溶解的蜡烛。
清冷的眼神不经意一扫,竟然看到桌角边上已然断成两截的妖剑。那一瞬间,放大的瞳孔骤然一缩,薄唇上仅存的血色也倒退的干干净净。
自己在明白不过,妖剑断,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她可承载的媒介,此时的她更像随风逐流的孤魂野鬼,轻易任人宰割罢了。
所以,这就是君羡的目的吗?
红昭愤懑的闭上了双眼,着实不甘的咬牙切齿。
千防万防,终究防不胜防!
“呦!是在苦恼自己落得这般惨不忍睹的下场吗?”
耳边刹然出现的惊叹声瞬间拉回了红昭的思绪,转眸看着凭空出现又面带讽刺的女人,索性不予理会的阖目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