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长地吁了口气,只觉得身下娇躯绵软而有弹性,娇娇颤颤地只等待他的进攻。
“好么,小乖,好么?”他咬住她的耳垂嗞咂吮吸。
她被火热的吻亲得无法思考,迷迷糊糊中应了声:“好。”
她吐出的这个字,便是最上等的情药。
她能感觉到长天嘴角似是一勾,随后就缩入被中不见。
心里慌得很,长天却不许她抬头。看不见他的举动,她只觉得更加刺激。
“啊……”只过了一小会儿,她浑身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螓首在枕上来回轻晃:“不要,不要……”
声音娇腻,如泣如哭,可惜那人铁石心肠,连她微小的反抗也要无情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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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天抽手,缭绕室内的轻微异响终于不复听闻。再看怀中的小人儿,已经头目森森,眼神涣散,只余下喘息的力气。
可以了。
他终于不再克制,将她修长光滑的双腿轻轻分在身体两侧。
那炙热滚烫之物刺在她腿心,她也只能情不自禁地收缩一下,呜咽一声,却再也无力反抗。他已经精准地榨干了她所有精力,让她绵软了四肢,熔化了身体。
看到她哀求的眼神,长天压住心火,在她耳畔絮絮低语:“别怕,只这一次疼些儿,以后便都很舒服了。”说罢,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往前一压,便要穿堂入巷。
在蓬门之外逡巡已久的巨兽终于要闯进来。她虽未亲见,但这东西始终带给她强大的压迫感。此刻她却奇异地不想反抗了,只闭上眼等着大祸临头。
“报……报告,白……虎神君来访!”
便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个颤抖的声音。
守卫快哭出声了。天还没暗,长天大人就回来了,可想而知在逸仙居里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如今好事方酣,他这般出声打扰,恐怕迎接自己的是雷霆震怒!
可是,若不尽职秉报,他怕自己死得更惨啊!大人办事,一定不喜欢有观众围观的!
长天的身体,顿时一僵。
宁小闲似乎都能听到他咯吱咯吱磨牙的声音。
还未等他们来得及反应,一个清朗猖狂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似远实近,仿佛就在耳边:“蛇郎君,我披星戴月赶来找你,快快出来,好生接待!”
两人都认出来了,这正是白虎的声音。虽说他动用了神通将声音传入,但人的确就在不远之外了。能直直闯到逸仙居外头还行若无事的,也只有这同是四神兽之一的白虎神君了。
呼,呼,得救了。可她没敢露出放松的神情,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长天俊逸的面容变得极端凶狠,看起来都有三分狰狞。
“呯”,他重重一拳砸在床板上,震得她耳边嗡嗡作响。
偏在这时,偏在这时!可他没兴趣让人观看活春|宫!
她惊得浑身一颤。长天埋头在她秀发里不言不动,过了好半晌,粗重的喘息声才渐渐平复下去。
“乖乖等我回来。今日不许出门!”他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两口,毫无芥蒂地光着身子走下床。她下意识地一闭眼再睁开,他的衣着已经穿戴整齐,那副好身板再度被隐藏在黑袍之下。
他身上的衣物是巴蛇蟒皮炼成,原本穿戴起来就是随心所欲。
他打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十余丈外,传来白虎的笑声:“咦,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该不会来得正是时候……啊哟,你作什么!”
“滚过来受死!”听到长天似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她突然忍不住想笑。
接下来再未听到长天说话,只有白虎大呼小叫,雪雪呼痛,声音很快就去得远了。
她抚了抚胸口,长长吁了一口气,既是庆幸,又觉得身体深处仍在深深悸动,皮肤上似乎仍残存着他手掌的温度,熨热得一直要暖到心里去。
长天像是在她身子里面放了颗火种,这一晚她都睡得很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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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门主走进逸仙居的庭园时,看见的就是宁小闲斜倚在软榻上,她的面色微微发红,显得气色很好。
她笑嘻嘻地望着他道:“鹤门主,好久不见哪!”她醒来之后由于身体不便,长天只让她面见几个女妖,同时禁止其他异性前来会面,所以她这几天连公苍蝇都看不到一只。
咳,这天寒地冻的,苍蝇也的确不会出来送死。更何况长天先前已有指示,这里要守卫森严得连苍蝇也飞不进来。
鹤门主看到她,却几乎要涕泪交加了。
她醒来之前,神君大人像个会移动的大冰块,身上就差挂个生人勿近的牌子;她醒来之后,隐流门内到处传着主上的春天提前到来的传言,长天大人的确也用和善了许多的面部神情,从侧面印证了传言的可信度,有一次朝会居然还破天荒微微一笑,看呆了好几个女将。
可是,可是最近三天,他老人家给大家的感觉真是一会儿晴空万里,一会儿冰雪漫天啊,根本无从捉摸。若像以前那般倒也罢了,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大家挨冻挨惯了也不觉得有啥,现在这般熬着,今天冰冻、明天火烤,再后一日两重天算怎么回事?臣真的做不到啊!
大伙儿思来想去,这事儿八成还得着落在女主人身上。所以今日宁小闲派人来请,他趁着神君大人不在宗内的好时机,火速赶来面见她。无论如何,要请她将大人安抚好了,他们这些做人手下的,真是难啊!
听他一席哭诉,宁小闲噗嗤一笑,这才觉得心头郁气稍出。
原来浑身燥热、寝食难安的不止她一个人。知道他也不好过,她就舒服多了。
打住!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现在时间宝贵,还是赶紧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