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得很近,熟悉而好闻的气息似乎重新将她包裹起来。
宁小闲木讷地站起来、转过身,突然一下子冲入了那人宽厚的怀抱,丰盈的胸口只是起伏,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长天伸手圈牢她的细腰,将头埋在她的秀发中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丫头,我好想你。”
怀中的人儿,是他记忆中的娇小、柔软、温暖而芳香。他费尽心力赶回来,为的不就是想早一刻、再早一刻将这副娇躯的主人牢牢锁在怀里么?为了这一刻紧紧相拥,当真是付出什么代价都值了。
他才抚了两下佳人秀发,就觉脖中一紧,却是她猛地张口,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齿缝间传出来:
“魂淡,魂淡,你怎么才回来!”
她惊喜怨怒之下,居然忘了自己还有传音的神通。
她咬得真狠,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在磨牙,随后有两排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皮肤上,很快淌进了衣领之下。
他很确定自己没流血,所以……这丫头哭了?
她咬着牙静静流泪,却倔强地不肯哽咽出声,这模样让他的心变得越发柔软,伸臂将她箍得更紧,轻声哄劝道:“我尽力了,已经尽快赶回……好好,别哭,是我的错,下次我再早些儿回来?”
她一噎,急速起伏的胸口也顿住了:“还有下一次?!”
他轻咳一声:“没有了,再不会有了,以后我上哪儿都带着你……嗯,我好吃么?”这丫头咬着他的脖子哪,用上小尖牙还不够,柔软的香舌时常不经意扫过,这惩罚香艳得紧,他甘之如饴。
宁小闲面上一红,终于松了口,先往自己脸上放了个清洁术,才敢抬头看他,结果长天取笑道:“鼻子都红了,真丑!”
她瞪圆了眼,正待发火,看到他颈上两排牙印活灵活现,合起来正好是一张樱桃小口的大小,忍不住又有些心疼,在他下巴上蹭了蹭,突然惊道:“你的神力,怎地如此微弱!”
方才情绪激荡她还未多加注意,此刻才发觉,自己紧靠着的这具身躯冰凉无比。长天的体温一直很低,这倒不奇怪,可令她大惊之色之处在于,在她的感知之中,长天体中一向澎湃的神力,现在居然微弱得几近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