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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天说得没错,确是太多了,她吃不消。
宁小闲被他抱坐在案前,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如今天气炎热,帐里只备了薄被。这人坏心得很,事毕趁她骨酥筋软,居然拿薄被将她紧紧裹成了蚕茧按放在怀里。
他自己倒是衣衫整齐,只微敞了胸膛,从她现在这角度,刚好能望见他光滑如玉的肌肤在布料下若隐若现,诱人得很。哪怕刚刚餍足,她也觉得爪子痒痒地想好好摸上两把,可惜现在她连手都伸不出来。
相处越久,她就越发觉枕边人的恶趣味严重。
譬如现在,他柔顺的发丝落下来,拂在她敏感的鼻尖上。她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打了个喷嚏,随后听到他的轻笑声。
“放开我!”柔情蜜意的时刻,这样子好囧。
结果他抱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她更是动弹不得。长天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用力蹭了蹭,这才沉声道:“在树室之中,你为何魅惑皇甫铭?”
她顿时一窒。
来了来了,怪不得这几天他只字不提此事,她只道他已然忘却,却忘了自家郎君从来不是个大度的。现在才提起,显然是要跟她当面算账了,难怪方才缠|绵时他那般凶狠,原来早存了此心。
宁小闲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我啥也没做,不过是对他一笑……皇甫铭那般警觉,若不让他卸下心防,怎可能突袭得手?”她就只对皇甫铭笑了一笑而已,别的神马也没做啊,这男人醋劲也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