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狐儿还和他缩小了的真身长得极像,只要宁小闲每次见着它都会下意识地想起他,也就不枉他千挑万选了。
眼看毛球伸出软舌去舔汨罗的手心,宁小闲呶了奴嘴道:“它更喜欢你,还是你抱回去养吧?”
话音刚落,毛球就打了个寒颤。兴许是外头太冷,它跌跌撞撞地缩回车里,再不露面了。
宁小闲:“……”这东西小小年纪就成精了?
汨罗忍不住笑道:“看来它还是更喜欢温柔乡。”
这话一语双关,宁小闲微微撇嘴,没有接腔。汨罗见好就收,只提了这一句就不再逗她,转而伸手指向江畔道:“看罢,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翻江崖。”
宁小闲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饶是这几年走南闯北,算得上见多识广,也忍不住惊噫了一声。
翻江崖,崖高百丈(三百米),如犬齿般嵌入江中,浪头打到这里一路走高,最后在崖顶上砸了个粉身碎骨。
百丈悬崖、百丈高的浪花,轰鸣声如雷。
这是在地球上难以亲见的奇景,不身临其境,绝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其壮观之万一!宁小闲甚至觉得,苏东坡所写下的千古名句“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才真真是为当下的情景所作。
浪花白如雪,崖石黑如墨;前者喧嚣奔腾,后者沉默隐忍,在这般黑与白之间,极动与极静之间,有飞珠溅玉,美妙不可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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