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距离看他,还是找不出一点瑕疵,没毛病。
安鱼只觉心脏扑通个不停,快要跳出胸腔了。这么响,掌门和那个奇怪的女子一定也听到了吧。她拼命运起调息口诀,可是好像收效甚微。
宁小闲悠然挟了一箸鱼片,轻笑道:“放弃吧,没用的。”
安鱼不知道她这话是对谁说的,只得低下头,小手死死攥着衣角。
权十方摇头:“你方才在临湖小筑作甚?”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安鱼只觉面若火烧,可是低着脑袋对长辈不敬,她只好缓缓举首,动作僵硬得像得了关节炎:“我,我喝茶……”
“为何偏选了那里?”
好冤枉啊!她张了张口,见他面若凝霜,知他也误会自己,心里蓦地一酸,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顶撞:“那里是喝茶的地方,我怎就不能去?”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自己大脑当机的声音。
她疯了吗,敢这样对掌门说话!
掌门的脸色果然变得好难看,她现在再跪下来求他恩典,还有没有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