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怀疑,这必然也是长天化身重泯去金刀卫竞争上岗的理由之一。
乌谬端坐不动,往上抬了抬手道:“都起来吧。”
他的声音饱含磁性,是很悦耳的男中音,又因长期手握大权而带出了浓浓的威严,听起来就有两分理所当然的疏远和傲慢。
却不讨人厌。
在周围一片簌簌起立声中,他的目光在台上的几位擂主身周一一扫过。那目光饱含威煞,普通人莫说与他对视,就算低着头任他看上几息,恐怕也要心跳如擂鼓,很快晕厥过去。
当然,能站在台上的都不是一般人。
长天的擂台在左起第二个,乌谬一个个看过去,很快就望向了他。
宁小闲的心跳,在这一瞬间停住了。
她知道长天伪装的功力深厚,可眼前这一位也不是普通人。
他能成功瞒过乌谬么?
在她忐忑不安的同时,居高临下的乌谬,目光终于落在了长天身上。
后者保持着平视,并不与这位如日中天的大监国四目相对。
只从这个动作,宁小闲就看出他心怀忌惮、不敢托大。
如他们知觉这样灵敏之人,往往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端倪。
然而长天这个动作也不会引起旁人怀疑,算得上中规中矩,也不卑不亢,因为就算在沙度烈的大都当中,胆敢站在乌谬面前直视他本尊的人,也实在是不多。
乌谬的眼神在“重泯”身上扫视两遍,而后轻轻巧巧地去观察最后一个选手了。
呼,成功蒙混过关。
周围所有人几乎都心率不齐,尤其在场的无数女性,所以宁小闲毫不掩饰地拍拍自己胸口,长舒一口气。
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